周延钰双眸突然瞪大,负于身后的手在袖子下也暗暗攥紧,他并没有当即发作,而是迈着步伐缓缓挪到书桌前。
看着堆放着有些杂乱的奏折,一时间火从心起,齐萧衍与陆玄之眼神刚刚交汇还未擦出什么火花。
周延钰愤怒掀起桌上的奏折扔了出去,散乱的奏折四处飞扬,还有些也砸在了陆玄之身上,奏折质地有些硬,若是柔软之处便经不起这番抛掷的狠砸。
“良缘良缘,陆玄之,当真是良缘吗?”
周延钰转身指着埋头的陆玄之质问,怒不可遏,真想此时将他一剑劈死。
一群愚昧的文臣跟着后腿根拍马屁就算了,陆玄之居然也沦落于此,周延钰不知是什么将他变成这样。
看着埋头不语的陆玄之任由他砸他吼,平静如风的脸色好似天边如印入余晖的惊鸿,双眸低垂,好似江南垂头扬枝的柳。
两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见陆玄之还是无任何动作,周延钰索性作罢。
“新婚之日贱妾登堂,弃正室不顾与贱妾欢好,齐萧衍你真是好大的狗胆,你可知你脚下踩的是什么?是朕的脸!”
周延钰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帝王威严,只想逞一时口舌之快,痛痛快快的将齐萧衍骂一遍。
偌大的殿中,唯有周延钰的声音洪亮,此时的沉香只觉得有些沁骨的冷,徊香于肩于袖。
天子震怒,陆玄之将头埋得更低,身上传来隐隐的痛也被抛之脑后。
齐萧衍抱拳作势要说话,周延钰戾眼中多了几分想将他杀之后快狠厉,跺了两步,拂袖背过身去。
是真的气急了,齐萧衍咽咽唾沫:“臣有罪,明知律法还知法犯法,还请陛下降罪。”
齐萧衍叩首,周延钰转身,脸上余怒未消,不禁挽起袖子指着齐萧衍:“朕今日便要罚你,驾马喧市,按律杖责三十。
宠妾灭妻按律鞭刑五十。”
听到此话,陆玄之顿时跟着紧张起来,跪在地上拱手准备进言,周延钰抬手却让他没有开口机会。
“还有你,陆玄之,朕为你择婿时好时坏你怎就分不清,宠妾灭妻之事若不是有人在朕耳边吹风,你们究竟要欺瞒到什么时候?
你本为我玉央国赫赫有名的将军,你的气节呢?你的风骨呢,齐萧衍这般欺你辱你,你是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的。”
周延钰微微屈身,浑身被气得发抖,想要看清楚此时陆玄之的脸,也想将他生剥开瞅瞅他这心都长了些什么。
“陛下,驾马喧市是为了救微臣于水火,并非不顾王法…”
陆玄之还想说,齐萧衍长臂一挡,让他未说完的话都咽下肚子。
“打!”
齐萧衍斩金截铁的吐出一个字,陆玄之的脸色瞬间紧绷起来,齐萧衍好似凌霜折不断的雪梅。
“臣深知触犯律法,陛下赐刑于情于理皆是对微臣的恩赐,臣愿受罚。”
齐萧衍拱手,承认得坦荡,周延钰心中气结稍有舒缓,微微闭眼,只觉得一股眩晕冲上顶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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