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望着他的眼睛,非常肯定地回答他。
苏越看见他冻红的双手,不知怎的觉得格外刺眼。
她抢过蒋明深的伞扔在一旁。
捧起蒋明深的双手摩擦着,苏越语气关心道:“你傻呀,出门怎么不戴手套?这样有没有热和一点?”
“有,很暖和。”
蒋明深的手早已冻的没有知觉,他天生对疼痛忍受度较高,这点冷,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当苏越温暖的手握住他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如果他喊疼示弱,他的越越会不会更加心疼了。
可是,他没有。
其实,是不会。
蒋明深知道自己会冰到越越,他知道该拒绝接受苏越给的温暖和好,可,怎么办,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他好需要她。
不仅仅只是暖手。
“快过年了,这几天我和我妈妈去逛商场买了不少年货和礼物,我怕过年那天没有时间给你,所以把新年礼物提前给你带来了。”
苏越翻开包装盒,是一只表。
她挽起蒋明深袖口,准备给他戴上,却猝不及防看到他手臂内侧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看疤痕有新有旧。
“别人弄的?”
“还是你自己弄的?”
蒋明深想缩手,躲避的动作却被苏越阻止,他看向苏越逼问的眼神,最后只能败下阵来。
“旧伤疤是小时候保姆留下的。
新的是两年前我自己留下的。
我看着以前的伤疤很丑,所以想弄新的盖住。
只是我手艺不太行,变得更丑了。”
蒋明深给出的解释,让苏越给气笑了。
“那个保姆死了没?”
苏越问话的声音不见喜怒。
但蒋明深知道,苏越有怒气。
而且是为了他所有的怒气。
蒋明深露出明艳的笑,在这个雪夜里如绽放的雪梅,那是一种自己全身心将有所托付的欣然。
他一直所求,不过偏爱。
世人都有偏爱和被偏爱,唯独他被世界遗忘一般,而这一刻,蒋明深很确定,他得到了。
这种感觉该死的好。
“她没死,不过也不好过。”
苏越警告他:“不要随便伤害自己,也不要留下疤痕,在乎你的人看到了,会难过和心疼。”
“好,以后不会了。”
他不会让越越因为他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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