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暖,在他怀里蹭了蹭,说不出话来。
他安抚似的轻轻拍我的背,突然道:“你知道么,我曾经,在你楼下听你唱过一首歌。
那个时候我跟你还不熟悉,只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我一愣,然后苦苦思索,突然涨红了脸。
可不就是那首把鸟儿也惊飞了的歌儿嘛。
我懊恼地道:“我唱歌唱得不好,所以很少唱歌。
好不容易触景伤情唱一次,却被你听了去!”
他笑了,胸膛轻轻震动。
然后伸手到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东西,交到了我手上。
借着烛火一看,却是一把精致的小木梳。
我顿时怔住。
这可不就是我那天晚上拿来砸乌鸦的东西嘛,他竟然捡了回来,而且还一直放在身边……这么说,我虐心伤肝的折腾了这么久,这个却是在假正经?我不禁有些咬牙切齿。
他似乎有些不自在,浓密的睫毛在烛火之中轻轻颤动,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这个东西捡了回来,然后一直没有还给你……思嘉,就送给我吧,好不好?”
我面色不善,他似乎有些惴惴不安。
然后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道:“都已经被你藏了这么久了,我还能说什么。
何况我这个人喜新厌旧的厉害,有了玉的,还要木头梳子做什么。”
那一夜,我们说了很多话。
有的时候是他在说,我听着,有的时候则是我一个人在手舞足蹈得开心。
他也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时不时会有一个淡淡的笑容给我,让我的心又快乐又酸涩。
到了下半夜,我困得不行,虽然强撑着,拉着他叽叽咕咕了半天,却还是睡着了。
在他怀里睡了一会,他把我叫起来的时候蜡烛下已经堆满了淤泥。
他翻了窗户把我送了回去,临走时捏了捏我的手,什么都没说。
我笑着把手收回来,对他说:“回去吧。”
便上了楼。
第十节:相思也不安宁(一)
更新时间2010-2-519:39:02字数:2190
转眼冬至。
厉空山在孙念如下山之后不久,便也跟着走了。
谢宗主给我重新请了一位夫子来教我诗书,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姓冷,据说在大晋也是小有名气的。
这位夫子是在谢宗主的消息发出去之后第二天便自己送上了门的,据说也是久仰我大名。
他教学的方式比厉空山古板很多,却也负责得多。
他是真心将我当做学生看待,根据我的程度因材施教。
我挨手板的时候很多,有的时候甚至在沈一入他们面前就挨打,但是我都心悦诚服,刻苦学习。
另外还有三位先生,一女二男,来教导我琴棋画。
我学得仔细,很得他们欢心。
老妖怪的脾气还是暴躁,但是我却渐渐不挨打了。
孙念如已经不在山中,我哪里还会再走神。
至于教导我剑术的,则变成了沈一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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