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方巾擦了擦眼泪,刚要说话,结果一个哭嗝冲上来,挤进她的喉咙里,她没忍住,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嗝。
安娜“”
她垂下脑袋,头一次脸红得接近滴血,头越来越低,几乎快要抵到膝盖。
尤其是听见先生的轻笑声后,她更加害羞了,耳朵滚烫得快冒出腾腾热气“你不要笑了”
“我不是在取笑你。”
他想了想,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可,像个小朋友一样。”
这句善意的夸奖却刺激到了安娜,她猛然抬头,皱着眉头,有些愠怒地说道“我不是小朋友”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小朋友,她是一个成年女性,一个成熟的女人。
但是,她只是身体成熟,头脑并不成熟。
在他这里,她依然算是小朋友、小姑娘。
他可以和成熟的女人在一起,却不能和小朋友或小女孩在一起。
想到这里,谢菲尔德避开了这个话题,轻描淡写地说道“好,我知道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喜欢我的原因是什么。”
安娜仍有些生气,瓮声瓮气地说“你长得好。”
谢菲尔德愣了一下“就因为这个”
“不然呢”
她还在恼怒他把她当成小朋友,语气相当蛮横且不客气,“你起来年纪也不小了,要不是长得好,气质又好,我也不至于喜欢你”
话音落下,她又有些后悔暴露了自己的粗鄙,脚趾头紧张地绞在一起“对不起我、我头有些晕,平时不这么说话的”
谢菲尔德却并不在意她的语气,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你知道我年纪大。”
他停顿了一下,毫无征兆地问道“安娜,你父亲多少岁了”
长久的静默后,安娜垂下头,盯着自己扭来扭去的脚掌,像是对着脚说话一样,低声答道“我没有爸爸。”
“抱歉,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安娜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她生活在一个混乱、无序且无礼的环境里,没有人会为这种事抱歉。
周围人只会嘲笑她和她的母亲留不住她的父亲,或者说她是个妖怪,是个野种,体内流着几十个男人的鲜血。
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闲言碎语都已消失不见,她却牢牢地记在了心底,真的认为没有爸爸是她自己的问题
或许,先生只是客套,但他是唯一一个愿意对他客套的人。
她轻轻地答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安娜,”
他沉吟片刻,唤了她一声,“我问这个问题,只是想告诉你,你的父亲很可能比我小,最多也只是和我同龄,但这个几率非常非常小。
你的父亲大概率只比我的女儿大几岁。
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安娜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在拒绝她。
于是,她鼓起双腮,固执且尖利地说道“我不知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装作不知道就可以避免的。”
他盯着她的眼睛,低沉地说道,“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所有人都会非议你,说你是为了钱才喜欢我,会嘲笑我们是畸恋,媒体会胡乱猜测我们的恋情细节,将虚假的报道散布到全世界。
以后你不管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会被根本不认识你、根本不了解你的陌生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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