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人帮我,可能今天空调开的温度低,就没怎么出汗。”
辰运眼神游弋,不敢看向青雪。
青柠在帘子外面听到两人的对话,神色慌张地低着头,用力地握着手里的笔。
不自觉地又想起下午时候那只火热的大手,少女咬着嘴唇,耳垂都是一片羞红。
“哦,这样啊”
青雪似笑非笑地看着辰运。
辰运不敢搭话,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直接伸出手攀上了黑丝。
瞬间,青雪败下阵来,把毛巾放在他的腿上,纤纤玉指,来回移动着。
不过,青柠就在身后,两人也不敢有太大动作,等青雪捂着嘴,眼神哀求摇头的时候,辰运这才停下,同时也长出口气,刚才的事应该过去了吧。
第二天一早,辰运才吃过早饭,就看到辰翰林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大爷进来了。
“大哥,这么早啊,是不是找到老李太太的家人了?”
辰翰林瞪了他一眼,回头说道:“老孙啊,这就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你去看看吧。”
然后对辰运说道:“儿砸,这个是你孙大爷,省里外科的一把手,把你化验的那些单子都拿过来让他看看。”
辰运忙起身:“孙大爷您好,我这点小病,还要麻烦您跑一趟,等会儿让我家老爷子陪你好好喝点。”
孙大夫笑着说道:“你爸可是答应我,要把他珍藏的好酒今天都拿出来让我挑,一会儿我就有口福了。”
几人又客套几句,青雪把所有的化验单和拍的片子都拿过来递给孙大夫。
刚开始的时候,孙大夫还和辰翰林说说笑笑的,当看到昨天新拍的片子和化验单的时候,突然面色沉重,好像不相信这些单子,又拿起原来的片子,重新按照日期一张张的摆放好,眉头紧锁,研究着上面的数据。
屋内几人看到他这个表情,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这句话放在西医同样适用,过了一会儿,辰翰林实在忍不住了:“我说老孙,有什么事你说句话行不,到底怎么了,我这儿子是不是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孙大夫又仔细地看了下辰运的外伤,摘下眼镜后,面色沉重地摇摇头:“晚了。”
辰运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玩意就晚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才重生过来没几天,就要噶了?
青雪眼圈泛红,双手紧握在一起,听到那句“晚了”
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辰翰林吓得差点坐在地上,抓着他的衣袖喊道:“你瞎说什么?什么就踏马晚了?”
孙大夫冷笑一声:“我特么在晚来几天,你儿子的骨头都愈合了,这就是你说的快被打死了,真是信了你的鬼话,我孙女还在家等着我,我下了飞机家都没回,就来你这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都是瞪大眼睛看着孙大夫。
“你说我儿子没事?”
辰翰林不确定地问道。
“哼!
何止是没事。”
孙大夫冷笑一声:“你自己看看片子,这骨头明显都开始愈合了,你找我来干嘛,你就是嫉妒我能回家抱孙女。”
小老头擦了下头上的冷汗,随后怒声骂道:“你特么就是故意吓我的,是不?一会儿赶紧走,什么酒都没了,从哪来回哪去,老子不招待你了。”
“哎,你看看你,开个玩笑,咋还急眼了,不过你这儿子身体素质是真不错,这伤口愈合度可不像3o多岁的,你说他是个2o多岁的小伙子我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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