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相当多的术式都和血液有关系。”
她道,“但越是威力巨大、效果蛮横的术式,越是要求血液纯净、未经污染。
以我的术式的来说,洒进土壤的血液基本是作废的。”
“有没有可能那株珊瑚树有问题”
虎杖推测道。
但五条悟的六眼并没有出任何咒力流动。
就在这时主持仪式的老者向这里来,对上五条悟的视线后颇为尊重地行了个礼。
“五条家主。”
五条悟举着小刀,随意在空中比了两下“我说,因为有无下限又是最强,我已经很久没受过伤了哦划一刀感觉还蛮痛的,我不想划。”
具一郎沉默片刻,笑了笑道那也无妨“五条家主就按喜欢的来吧。
您并非双方的亲属,作为友人出席婚宴本身便是送上祝福,就算不参与仪式应当也无大碍。
还请无需介怀。”
“他起来好像无所谓。”
五条悟注视着具一郎离开的背影道,“你们觉得真的只是以血为盟见证婚约的可能性有多少”
“两三成”
伏黑惠皱着眉,“但我不相信禅院家。
我宁可认为是零。”
钉崎点头同意“保险起见,我也不想相信京都的城里人。”
“啊,那我也不相信好了”
“这样吧。
都假装划破手指,然后用老师的血把你们的替换掉。”
五条悟做出决定,“不参与仪式这种事我完全是想做就做,他既然无所谓,大概不是冲我来。”
血缘上来说伏黑惠倒算是“亲属”
,铱錵冲着他来的可能性更大。
不管什么术式先替他的学生顶上总没错况且还有一个办法是釜底抽薪。
五条悟望向珊瑚树。
他向来喜欢简单点的解决方式,越粗暴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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