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孟挽桑倒也不算意外。
算算时日,也确实到了故事的情节点,该走剧情了。
只是谢玉衡的毒还未解,昨日行闻刚替他时针,此时回皇城,谢玉衡解毒的事务必会被耽搁。
孟挽桑想的入迷,眼前便被推来一盏茶水,温润的杯璧轻轻贴着她的手背,等她回神,就听到谢玉衡同她道。
“殿下不必担心,我同殿下回去。
此毒无碍,要不了信命的。
也不急于这一日两日。”
待孟挽桑瞧过去时,谢玉衡便已经低下了头,摸索着一点点雕刻着手上的玉石。
她突然想起,前几日自己承若过谢玉衡要送他一块上好的青绿色玉石的。
没想到这几日太忙,到是将这事也给忙忘记了。
等会到皇城,到是可以好好寻一块上好的玉石给他。
孟挽桑将那盏温茶端起喝了一口,不知不觉又想起几日前的事,谢玉衡为何要认下林夫子的惩罚呢?
是怕给自己惹麻烦吗?还是……
“谢玉衡你都知道些什么?”
谢玉衡停下动作似是不解,“殿下觉得我该知道些什么?”
孟挽桑见他神色无碍,便打消了心底的猜想,或许是她自己想多了。
“没什么。”
孟挽桑摇头,反复又问了一边,“真不打算留下解毒?神医不好找。
日后他很有可能讲你忘记,会不会找去皇城替你解毒就是个未知数。
谢玉衡这一耽搁,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解毒了。”
这番话并未能动摇谢玉衡,他仍旧固执的摇头。
“不留,我要同殿下一起回去。”
孟挽桑:“你确定?”
谢玉衡点头:“确定。”
“行。”
顿了顿,她将茶盏磕下,“手上的伤好些了?我瞧瞧。”
谢玉衡点头:“已经好了。”
“伸出来,我瞧瞧。”
谢玉衡方才将手中的刻刀放下,将那只手上的左手伸出。
他掌心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孟挽桑怕纱布粘在皮肉伤,故而拉开纱布的动作放的很轻缓。
“你且先忍忍。”
孟挽桑有些恍惚,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叫谢玉衡忍什么。
有手上的伤口,也有别人故意撞上来的欺辱,刘宝赣放蛇撒迷烟绝对不止想要出气。
或许还想过直接将他杀死。
可如今,刘宝赣却是那个被人好生伺候着治疗伤口的人,而谢玉衡这个受害者,却被不少人排挤说着闲话。
这几日谢玉衡从未同自己抱怨过,孟挽桑去有些看不过去。
“谢玉衡我说过,我会帮你讨回一切。
欺辱过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的。”
顿了顿,“刘宝赣也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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