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被欺负得狠了,还了手,磕到了下巴,那道疤痕现在仔细看也能看见。
可对方磕到了头,不亏。
以往子理被欺负,妈妈总会着急赶来,独独那次妈妈没有来。
她生了好久的气。
后来妈妈跟子理说,她是她的骄傲,她已经学会了不依靠任何人,就能保护自己。
同时,她也要让子理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深谋远虑,不逞一时之勇。
因为在她的心里子理的安全,比她的面子重要的多得多得多。
于是,这才没有去学校接她。
那会儿子理不听,撒泼打滚怨妈妈懦弱,就是因为妈妈只会道歉,从不和欺负她的人计较,所以她才总会被别人欺负。
子理睁着眼望天,眼角平白划过一滴泪珠,隐入鬓角。
“我说她懦弱,那我又算什么呢?愚蠢又懦弱。”
“现在我保护不了自己了。
“
“给我托个梦吧,妈妈,告诉我,该怎么做。”
“是不是活人托不了梦?那算了吧,妈妈,你还是好好活着吧。”
她自言自语着,思绪又折回到白天那个沙坑,濒死感接踵而至。
她仿佛能看见肺里的沙子,摩擦着肺泡,剧烈的疼痛感,让她无端猛咳起来。
今天这样的打击,让她用心藏着的酸水都倒了出来。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为什么她一来大家都不欢迎她?为什么她做的所有事都很糟糕?可没了妈妈,哪又有那么多为什么呢?能够不厌其烦回答她所有问题的,只有妈妈。
段云山?算了,她的心思也不磊落。
早上,子理被噩梦惊醒,她梦见在一团黑气中,一个模糊的人脸,掐住她的脖子,就快要将她掐死。
焦灼间,她努力睁眼,瓦解了困境。
晨光入眼,她皱起眉头。
眼睛异常干涩,即使晨光黯淡,也不能适应。
她伸手摸了摸颈间,原本该在这的毛巾,不知怎么的跑到脸上,遮住了她的口鼻,毯子也向上绞在了她颈间。
整得她四肢冰凉,一脖子汗。
时间还早,反正睡不着了,她将毛巾搭在脖子上,到阳台吹风。
从来这个家,子理最喜欢的就是阳台。
阳台是开放的,简单的铁窗栅和半人高的水泥围栏,只见斑驳绿色,不见苔藓。
站在客厅向阳台外看,靠墙的左角边上有一个很复古的洗手池,不粗不细的铁架子上撑着一个白瓷水池,架子底下放满了肥皂、牙膏、鞋刷、洗衣粉。
屋顶拉了几根铁丝,挂着毛巾和洗好的衣服。
往前再走几步,可以看见围栏的台面上,墙漆早已腐蚀,被擦的漏出灰色水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