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扶您么?”
霍砚辞寒戾地扫了他一脸,迈开长腿往外走去。
周天成跟了过去。
乔时念拿着包,一脸歉意跟众人道别:“今天实在是跟给亲人们添麻烦了,但请你们都把这事给忘了哈,谢谢!”
她还郑重其事地给大伙儿鞠了个躬,方才走出雅间。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还有长者摇头叹息:“砚辞着挺稳重,怎么会……唉,忘了,大家都不许再提这事!”
乔时念坐到车里,实在憋不住发出笑声。
“乔时念!”
霍砚辞铁沉着脸寒声叫她,“敢用冰块耍我!”
“就允许你耍我,我不能耍你?”
“你!”
“噗!”
霍砚辞坐直身体时,乔时念又到他一片水渍的裤子,噗笑出了声。
前排司机一脸莫名,周天成则在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这一生的悲伤事,才能努力不让自己也跟着笑出声。
“你再笑一下试试!”
恼羞成怒的霍砚辞凶狠地捉住了乔时念的手腕。
乔时念的手被抓得有些疼,她着霍砚辞冒着凶光的眼睛,知道他真生气,她不能再笑下去了。
可一想到雅间里大家不敢置信与欲言又止的表情,乔时念非旦没憋住,还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甚至还因笑得太可乐,腰都往下弯了下去。
见此,周天成暗暗替乔时念的不知死活捏了把汗,为了不被无辜受累,他悄悄地升起了阻隔板。
霍砚辞着哪怕被他威胁,还是笑得停不下来的乔时念。
她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泪花从她眼角泛出。
红润的小脸上没有不甘,没有疏冷,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厌烦讥诮。
只有肆意又明媚的笑容。
她的皓腕还被他握着,她的馨香钻入了鼻尖。
明明十分暴怒的霍砚辞,心头的怒火诡异地消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干渴与闷热。
乔时念已没有力气对他对抗,只能边喘息边低声道:“我要接电话。”
霍砚辞醉红的眼里透着几分火焰,沙哑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乔时念抬起水润的大眸不解地向了他。
霍砚辞眼里的火焰又重了几分,“不求就继续——”
“求你!”
乔时念吓得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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