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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气得小脸煞白,想要跳下车去好好扇那妇人几大耳刮子。
车帘一撩,沈灼从车厢里出来。
她扫了一圈马车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对莺儿说:“莺儿,去报官。”
莺儿眼睛一亮,这办法好。
她和这妇人拉扯不清,那就让京兆府的人和她来说。
“不行!”
妇人红着眼,厉声尖叫。
妇人这一声叫,把周遭围观众人都叫得一愣。
“是你女儿跑出来,撞了我马车。
说你讹人,你说冤,让去报官,你又不肯。
这位大婶,你怕什么?”
沈灼声音清脆,条理清晰。
围观众人听了沈灼此话,纷纷点头。
就应该报官嘛,有苦诉苦,有冤伸冤。
还有不少人好心劝妇人,报官好,京兆府还是很公正的。
妇人眼光闪躲了几下,忽地伏地又痛哭起来。
“我们娘俩是北地逃难来的,如果报了官就要被遣回北地去。
村子里已经没人了,回去,回去就是个死呀~~~~”
她这一嚎,周围的人更同情她了。
北地常年在打仗,听说边境的土全都被血浸泡过,种不了庄稼。
“四小姐,别和她废话了。
我们走。”
牛阿大沉了脸,对沈灼道。
他驾车二十几年,什么没见过?这妇人明显就是专门讹人的,倒在车轮下的小丫头也是在装昏迷,脸上的血多半是洒的猪血。
看着周围越围越多的人,沈灼对牛阿大摇摇头。
马车上刻着那么明显的“沈”
字,如果任这事不了了之,说不得要连累阿爹声名。
“那你想如何?”
沈灼问。
“求小姐救救民妇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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