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枫随声望去,一道纤弱的黑影朝自己扑来,腰身一紧,已被她猛然抱住,夜色太沉,循着微弱的月光,他看不太清晰她的面容,只觉得紧贴自己的身体微微抖,他面色一怔,而后顺势揽过她,转了一圈,往旁侧闪去。
虽避开了致命剑芒,却被零星剑气所伤,他后背及左臂处衣衫裂开细细的口子。
他面露忧色地凝视了一眼被自己紧护身前的人,急急问道:“伤着没有?”
杜凌萱定了定神,脑子还在木。
身后一米外的树木拦腰轰然倒地,出惨烈的撞击声,她惊甫未定,若这剑气真伤到人,那是不是也会同这树木般惨烈。
杜凌萱怔怔点头,他竟然抱着她旋过了身,避开了瑾哥哥的剑芒。
“此地不宜久留,走!”
段铭枫见她无恙,揽着她轻轻一跃,便朝马的方向而去,落座后,马儿飞狂奔起来,在夜色中留下哒哒的马蹄声。
“堂主?”
四人见燕南瑾突然收力,齐齐抬头注视着他,惶恐不已,贸然收力,会被反噬的。
“噗…”
燕南瑾猛然吐了口鲜血,胸口处压抑已久的闷疼一泄而出,竟生生吐了血。
他早已分不清,是被自己反噬,受了伤,还是,压抑在心口的伤被激所致。
“堂主。”
最近侧的紫叶满脸惊慌地望着他,半伸的手在夜色里化作虚无,始终未触到他身侧半分,她只得慌乱地从身上摸索着丹药瓶,半晌,颤颤微微地拿出个白瓷瓶来,猛然拔了瓶塞,将药取出,递向燕南瑾,声音急切道:“堂主,快服下。”
“不必了,留着自己用吧!”
燕南瑾沉声拒绝,飘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弱。
这伤,不好,也罢!
“堂主,堂主…”
四人纷纷半跪,恳求道。
今日杀不了他,自有来日!
燕南瑾不理会众人期待,劲自飞遁而去,上了马,消失在暮色里。
四人面面相觑,心领神会,互相搀扶起身,行至各自马侧,纵身跃上马,尾随而去。
夜,又恢复了宁静。
紫叶率先打马狂奔,顾不得自身伤势,急急追了出去。
那满是忧色的眼中夹杂了几许妒恨,几许心有不甘。
那次赵婉君下山,她有意给她制造了机会,她紫叶用毒之术虽谈不上登峰造极,却也绝非泛泛之辈。
小小蒙汗药,她岂会不识。
只是,那个女人留在堂主身边,对堂主,百害而无一利。
如今她既然成了段铭枫的侧妃,那便是青冥堂的仇人。
赵婉君闪身那一刻,她见堂主强行收力,便知他要为赵婉君承受反噬之苦,她心痛之余,更是愤恨,她利落取出簪中的毒针,毫不犹豫地朝她射了出去。
那跟细如丝的毒针,不动声色地躲过众人朝她飞了出去。
她的绝命毒针,不见血,绝不会停下,饶是闪躲,也无济于事。
明明只差一点,毒针就能没入她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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