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力度刚好。”
邵青燕。
“想问车祸时疼吗?”
嗓子涩,程大树攥紧手中花洒。
“哦,当时疼了一下就晕过去了。”
邵青燕:“想象中那疼。
可能运气好先撞到了头…”
“那你疼吗?”
程大树。
“现在只能感觉到麻木胀,倒也能忍受。”
邵青燕说完又喃喃自语:“知道哥…和他那时晕过去,如果晕过去该多疼。”
听到话心疼难忍让程大树差点绷,抹掉溅在睛上水珠在心中骂了一句“天爷开知道该安慰也无法安慰,他挑了自己一件糗事想转移邵青燕注意力:“小时候调皮出过一次牛祸。”
“牛祸?”
邵青燕。
“嗯。”
程大树:“和宁…村里小孩儿学着电视节目里牛仔斗牛。
刚骑上牛背就被甩了下去,被牛踢了一脚。”
“到现在蛋上个牛蹄子印呢。”
程大树:“好它一头小牛犊子,要然准保了。”
刻意再去想邵青瑶,邵青燕借着程大树话笑了笑:“以前被泼过牛粪。”
“……”
程大树。
俩谈话间,邵青燕身子被水淋得差多。
放下花洒将浴球揉出泡沫,程大树抬起邵青燕抓着扶手那只胳膊。
隔着热水邵青燕些低体温,如同握了温泉中冷玉,程大树喉咙里挤出一句:“邵先生,你冷吗,用用把水温再调高一点?”
“用,样挺好。”
邵青燕。
“嗯。”
程大树。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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