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璐也没有再多问,很快进行了手术,一直到凌晨两点,夏涂蜷缩在长椅上抱着自己,闭着的眼睫轻颤,眼尾处还有一滴泪,梦到了很久没有见的妈妈。
小时候八岁那年,夏涂学着自己扎头发,努力半天抬起憋红的脸去看镜子,歪歪扭扭,很多头发都还留在后面,总是扎不好,她急得会掉眼泪。
她的妈妈走过来一看,捂嘴笑了,然后上前去拿起梳子:“我们念念好棒啊,已经能扎一半的头发了。”
“可是好丑……”
“不会呀。”
女人笑,面容清晰且温柔:“妈妈觉得很漂亮呢。”
最后女人给她扎了两个麻花辫,小小的夏涂抹掉眼泪看见镜中的自己,笑了起来,女人也站在她身后,唇角轻轻扬,知性,美丽。
渐渐的,这些画面变得模糊起来,忽然,一只纤细的手拍了拍睡着的女孩,夏涂受到惊吓,睁开眼睛看见了费璐。
“念念。”
费璐笑着摘下蓝色口罩,说:“心脏搭桥的手术很顺利,至于化疗我们后面再做。”
终于没事了,夏涂疲惫苍白的脸上扬起了一丝笑,终于放心了下去:“谢谢费阿姨。”
……
宿舍现在也关门了,夏涂就回了姥姥家睡了一夜,累的刚躺在被窝里就睡着了,还想延续刚才的梦,因为可以见到妈妈,不过并没有如愿。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迷迷糊糊醒来后夏涂坐起来,吸了吸闷闷的鼻尖,突然想起什么,去拿起手机打开,意外的,燕时决竟然给她发了两条消息,她都没有看到,都是昨晚发的。
y:【睡了没】
y:【晚安】
还有一个,是刚才不久发的,只有一个字。
y:【早】
她能看出来燕时决已经在哄她了,可是夏涂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复了,已经没了再想质问清楚的勇气,反而是愧疚让她只想要去逃避。
回到学校后走在路上,温暖的风吹在脸上,夏涂还是决定把手机关机了,回到宿舍她去洗了澡。
等夏涂拿着白毛巾擦着头发出来,田蔡童坐在书桌前正涂着水乳看向她,兴奋的说了一件事:“夏夏,今天晚上班级团建你别忘了来,我告诉你,朱迪和一个学长谈了,让我们去看看人品怎么样。”
“是的。”
朱迪戴上棒球帽,拉上外套拉链一脸严肃:“我总觉得他像个渣男。”
夏涂被逗笑了,点点头:“好啊。”
……
晚上八点,天空刚刚染上黑色,夏涂和其他女孩赶到露营地的时候,这里已经开始玩起丢手绢的游戏了。
正有一个男生坐在圆圈里弹吉他,唱着情歌,摇头晃脑的,其他人纷纷摇晃这身体跟着唱,她们没有参与进去,直奔聚餐的区域,越接近人声,嘈杂的笑声越清楚,一片热闹。
“哎呦你们四个怎么才来啊。”
一个男生注意到站起身,拿着酒杯就说:“这得罚酒昂。”
“你滚,别听他的,明明就是他刚才玩游戏输了被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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