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二人又在田庄延宕四日,第五日子昭按计划携鬼殳,并率领四奴四牛,浩浩荡荡离开王庄向西,走上返回殷都的大道。
行不过十里,子昭心中嘀咕、脚下踟躇,虽然自己嘴硬对鬼殳言说返回殷都不怕父王责罚,可心中实在没底,想打退堂鼓又抹不开面子。
意兴阑珊又前后为难之际,突然想起距柚邑一日路程的梌(tu,今河南省浚xun县境内)邑有一大河渡口。
三年前,父王带子昭等人在柚邑田猎后,本欲在此渡口渡河,赴大河以南巡视河南兆。
但是,殷都传来紧急军情,土方由北面侵袭东啚和翦两邑。
商王不得不终止行程,返回殷都安排御敌事宜。
子昭想到此处,突然心中有了主意,前去梌邑的大河渡口,渡过大河去河南兆一游,弥补三年前未渡河的遗憾之后,返回殷都一趟,最后再去河邑,总是不愿干净利落地去往河邑。
子昭心想:“反正王命亦是命我前去大河边的河邑求学问道,我先去大河南北游历一番,也算是谨遵父亲的王命。”
想到此处,子昭心中的忐忑不安消弭大半,转过头来对鬼殳下令:“今日暂且不返殷都,随我掉头向南,去梌邑的大河渡口,而后渡河去河南兆一游!”
纵使见惯了子昭任性妄为的鬼殳也有些许愕然,嘴巴微张片刻之后才缓过神来。
鬼殳本着“主命不可问,更不可违”
的原则,喏喏地指挥牵牛四奴掉头转向南。
子昭将披风和佩刀一股脑置于牛背上的驮筐内,轻快迅捷地向南边走去,跟在后面的牛奴不得不驱动驮牛加快脚步,才能堪堪跟上主人轻快的步伐。
沿大道快行一日,子昭一行人终于在日落之前到达梌邑北望台。
梌邑没有城墙,只环绕邑落挖掘了十尺阔九尺深的壕沟,邑南北各有一望台和一吊桥。
在夕阳斜照之下,壕沟中的积水泛起微微波光。
子昭一行人抵达时,梌邑的吊桥尚未关闭,但邑中已升起袅袅炊烟,惹得由西折向南行的这一行旅人食指大动。
进入梌邑后,子昭眼看日头已斜,四头驮牛也因一路疾行而口泛白沫,便下令众人在梌邑打尖休息,待次日天明后赴大河边的渡口渡河。
梌邑虽然不是大邑,但也有羁所(官方设置的驿舍),羁所位于正对邑落北边吊桥的大道之处,最是好找不过。
鬼殳推开羁所大门,子昭随后迈步进入,后跟着进来四奴四牛,不大不小的羁所庭院顿时显得热闹起来。
羁正(羁所长官)在屋内望见这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贸然闯入,自然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出来迎迓。
羁正眼见子昭的服饰不凡,更兼有奴仆驮牛,断定子昭不是殷都的达官,便是方国的贵人,赶忙恭敬上前,深行一礼之后问候到:“贵人一路辛苦了,请到厅堂就席,且先歇息片刻,以解路途劳乏。”
子昭一边抬头欣赏西边的火烧云,一边“嗯”
了一声,算是回应。
随即扭过头来,朝在前侧身引路,且笑容可掬的羁正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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