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资格抱怨,有什么资格说他是傻子”
“我”
薛锦玉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从未指望过你能帮忙,只希望你别添堵就是万幸了。
可你呢,听信了薛元珍的挑拨,却要来搞破坏她要是真的为你好,回头就应该告诉她哥哥,把这世子之位让给你当,她会吗她跟你说那些话,就是希望能离间我们,而你却当真蠢得被人家当刀使你方才分明到我在那里修,便知道这东西很重要,却还蓄意毁坏”
“你之前千般万般不好,我从未想过怪你,觉得你毕竟还小不懂事。
现在你却真的做出这样的蠢事,当真是让人寒心”
最后一句说完,薛锦玉已是后退得靠着墙,眼泪积蓄在眼眶里,不肯掉下来。
他听了元瑾的话,也有些后悔了,但他又不想说。
只能盯着元瑾。
他知道,其实姐姐之前从未真的跟他计较过。
但是今天,她是真的生气了。
元瑾深吸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气狠了,所以才忍不住骂了他这么多。
崔氏见两姐弟僵持,走上前去道“锦玉,你还不跟你姐姐道歉,你知道她那本,修了几天了么”
薛锦玉抿着嘴不说话,元瑾摇头道“罢了,你带他出去吧,我现在实在是不想到他。”
如今事态越来越紧张,各房都恨不得拿出自己最大的精力来应对。
大房便以极高的价格另请了个幕僚给云海讲兵法,但凡有名望的幕僚怎么会愿意来,就这个尚可的,还要四十两银子一个月,估计卫家那边也没闲着。
但她想为闻玉找的兵却没有了,她该怎么办
元瑾一时也有些疲惫。
她让崔氏和薛锦玉先离开,她自己好生想想。
又派人去问了徐先生,徐先生这次也真的无可奈何了,这本当真就是他竭尽所能找到的,再没有别的了。
自然,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本,字全部晕花了,的确不能用了。
闻玉倒是安慰了元瑾几句,叫她不必忧心此事。
元瑾想去找陈先生问问,但去了两次,他都不在寺庙中,不知道去了何处。
没过几天,就传来了靖王殿下大败袄儿都司部,得胜归来的消息。
整个山西行省都喜气洋洋,皇帝还特地赐下黄金五千两,嘉奖靖王得胜之功,之前袄儿都司部毕竟是山西之大患。
如今得以除去,乃是民之大幸。
所以到七月初二,今年的晋祠庙会开始的时候,便办得格外的隆重。
崔氏见元瑾心绪不佳,便说带她去庙会上。
元瑾哪里有心情庙会,她还没想好怎么解决兵的问题,但还是被崔氏拉着带出了门。
还说外祖母家正好在晋祠附近,带她回去外祖母。
晋祠庙会是山西最大的庙会,百姓把圣母当作晋源水神祭祀,春夏祈雨,以祷丰年。
每逢庙会时便格外热闹,周围的大街小巷都高棚林立,而祠庙以及附近的街道农商云集,货品琳琅,人山人海。
到了晚上,更是到处点灯,亮如星海。
这次出行还不止崔氏和元瑾,崔氏还叫了姜氏,和三房的元珠云玺,一行加上丫头婆子这么十多人便坐了三辆马车出发了。
除了闻玉,他要留在家中继续读。
元瑾不想和锦玉一个马车,便和元珠云玺两姐弟在一起。
山西土地贫瘠,风沙较大,夏天又热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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