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不回去,我要在这住几天陪你!”
乔时念撒娇道。
她太久没到外公了,想多陪陪外公,今天这一天时间根本不够!
乔东海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这孩子,砚辞都来接你了,你不回家还赖我这干嘛?”
乔时念知道外公误会她今天过来是和霍砚辞吵了架。
也知道外公特意叫来霍砚辞是想帮她缓和夫妻关系。
纵使她是真要离婚,乔时念还是被外公的做法弄得心里胀胀的,鼻子也有点酸涩。
“砚辞,我知道你工作忙,有空的时候还是和念念一起回来吃个饭!”
“好的外公。”
霍砚辞得体地点头。
乔东海又嘱咐乔时念,“念念,回去不许再跟砚辞闹矛盾了,是你错了就认个错,夫妻哪有隔夜仇。”
为免外公担心,乔时念忍着酸涩笑道,“知道啦外公!”
和外公告别坐上车,乔时念缩在座椅,将脸面向了车窗。
“乔时念,本以为经过一晚上,你会有点悔意,结果你还变本加厉在白依依的汤里扔口红。”
霍砚辞冷厉的声音响起,“外公说你心地善良,这是善良的人能做出的事?”
“你身上又有哪点跟善良两个字沾边?整天不是仗着奶奶为所欲为,就是跑到外公这来找靠山!”
见乔时念一直窝在车窗边不出声,霍砚辞心头的怒气更盛,他拽起乔时念,“少装——”
话没说完,霍砚辞到乔时念白净的小脸上挂了两行泪水。
乔时念以前也会哭,但都是和吵闹一起来。
像个抢不到糖果的小孩,歇斯底里地哭问他为什么冷落她,为什么不陪她不她。
眼前的乔时念不吵不闹,眼泪从她通红的眼眶里滑下,嘴唇是红的,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的。
整个人上去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
霍砚辞的心头诡异地腾出抹不忍,他甩开了她,声音也低了几度。
“别以为装出这副模样,我就不会跟你计较了。”
乔时念擦掉了眼角的泪水,“事情就是我做的,你怎样就怎样!”
“我从来就不是善良的人,自然跟善良两个字沾不到边。
你要忍不了可以去求奶奶,让她同意我们现在就离婚!”
着乔时念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小脸,霍砚辞觉得自己方才的不忍很可笑。
“乔时念,你够了没有?”
“不就因为那天我没陪你过劳什子相识五周年纪念日,你又是闹离婚又是加害白依依,还惹得奶奶和外公都不安宁,你到底还要闹多久才消停!”
闻言,乔时念怔愣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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