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教室时已是七点十二分,学生都在自习,班主任也在正坐在讲台上认真地看教案。
周南站在门口,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硬着头皮喊了一声“报告”
,老胡冷笑一声,都没看他,直接就骂,“周南,现在都多少点了?还有没有一点时间意识?你还真把学校当你家了,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看你以后干脆都别来上自习了!”
“都高三了,你看看你,像话吗……”
老胡进入唐僧模式,喋喋不休地教训着周南,从学习成绩数落到学习态度,再上升到质疑他糟糕的品行,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周南痛苦地薅着头,眼睛紧闭着,他仰着脑袋靠在门框上,硬生生被骂了足足五分钟。
等老胡终于停下来,端起讲台上装着茶叶的杯子喝水润喉消气时,苏甜才慢吞吞解释,“老师,我们不是有意要迟到的,我脚受伤了,周南带我去医务室耽搁了一点时间。”
苏甜作为常年稳居班级第一的优等生,所有的老师都对她有滤镜,老胡当即没再追究,但还是对周南道:“班规抄十遍,周五交到办公室来。”
“我……”
才不抄,吓唬谁呢?
周南不服地想反驳,苏甜却狠狠拽着他坐了下来,她冷冷瞪他一眼,他才不敢作,权当没听见。
一坐下来,他就摆起了大烂,和老胡作对似的,明目张胆地趴在课桌上睡起了大觉,把他老人家气得要死。
老胡一个没忍住,又恨铁不成钢地再次骂了他几句,同学们战战兢兢的,周南却跟死了似的没听见。
老胡没眼再看,狠狠剜了他一眼后,就起身离开了教室,去了门外,眼不见为净。
直到九点下了晚自习,离开教室后,周南才心有不爽道:“老胡这也太双标了吧,凭什么只罚我?我就知道,我在他那里,活着就是一种罪过。”
“你活该!”
苏甜一点也不同情他,“谁叫你睡觉?考试考o分,作业也不写,你今天还顶撞他,不罚你罚谁?”
苏甜又拿他考了o分的“光辉事迹”
说事,周南再次严正声明,“我说了我那是忘记写答题卡。”
他不解释还好,他一解释,苏甜骂得更厉害了,简直就是再版老胡,“这么能耐,有本事你高考也别写!
考试不写答题卡,那你进考场干嘛?观光还是睡觉?”
周南轻咳了一声,心虚地没说话。
实在是没敢说他确实是睡了一段时间才开始答题的,那会儿脑子有点不太清醒,等结束收卷了,才后知后觉现他没把答案抄在答题卡上。
刚好那时监考老师一直催着交卷,跟催魂似的惹人烦,周南最后懒得写了,直接随便填了个名字和班级就交上去了。
结局可想而知。
周南和苏甜是走读生,房子买在学校附近,家里离学校不远,走路上学大约是十几分钟的距离。
苏甜脚受伤了,她再次装可怜,想要他背她回家,周南却拒绝了她的要求,坚定叫了网约车送他们离开。
苏甜气得一肚子火,一路上冷着一张脸,不论周南说什么,她都能用阴阳怪气的调调顶他。
周南被噎了一路,什么也不敢说。
下车后,他十分狗腿地扶着她到家,到头来也没能讨来她一句谢,反倒碰了一鼻子的灰。
“最难猜少女心。”
周南看着苏甜毫不留情关上的卧室门,他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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