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西的神经阀门哗地疏通,豁然开朗,原来她忘记的就是从手机黑名单里调出泽恩名字这档子事。
泽恩头斜抵着门框,朝她身后看看,揪紧眉头,像受了多大伤似地一声叹息:“我说的还不清楚?唉,看来我的指示在你那里根本没力度啊。”
这话说的,明明用的是让人心软疼惜的语调,可内容却十分欠扁,真把她当成服从命令的虾兵蟹将了?
萦西阖上唇,见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终是愧疚多于愤懑,难道他昨晚直接出去工作,没回家就又赶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平素衣冠齐楚、清秀俊朗的,现在越看越像个不修边幅、精神颓废的艺术青年。
“我昨天太累给忘了。
小葱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告诉你我没事,你还过来干嘛?看你这副德性快回去休息得了。
欸?”
没等她巴拉巴拉完,泽恩动作敏捷如豹,直起先前还看似颓软无力的身体,踏步往屋子里走。
萦西惊诧连连,趁其蹬鞋子的空挡,伸长两臂一挡,挑起下巴,气吼吼仰头拦他去路:“郁泽恩,你堂堂锦城的一级建筑师,未经房主允许要擅闯民宅怎么着?”
“哦?”
泽恩挑了挑眉,微微垂眸,颇为浓密的两片睫毛轻抖几下,眼神落在身前女人软哒哒的一处,一动不动,“萦西,好好回忆一下,是谁晚上在电话里嚷嚷着要我过来的?我是擅闯民宅么,我是光明正大的应邀而至。”
萦西噎了口唾沫,握紧的拳头不知不觉松动,她一时口快图个过瘾竟成了他硬闯小盒子的借口。
“还不让我进去?”
泽恩噙着些许轻佻的口气催促,半合的眼帘下两颗黢黑沉沉的眼珠一直没挪地方。
萦西迎声上瞥一眼,心觉古怪,便沿着他那比猫还慵懒贪婪的目光一点点向下望去,好么,她真空上阵的无限春光已尽被此人一览无余,竟不自知。
本来大t恤式的睡裙并不担心露肉,但因为天气正转热而且刚刚睡醒不久,她的前胸后背渗出一层薄汗,t恤若有似无地粘在身上,将那微凸的两点和圆润只欲遮还羞的覆盖。
萦西缓缓抬眼对上他霎时发光绽亮的眸子,立刻双臂抱胸鬼叫着警告:“不许看!”
泽恩的一边唇角邪肆地扬起,转而无辜眨眼:“我只看,又没‘想干什么就干
什么’。”
说话间,他顺利越过萦西已缩回的手臂,大摇大摆当进自己家门似的,夹着图纸手提笔记本拐去了客厅。
萦西站在玄关羞得两颊通红,抓心挠肝的困窘,昨天被他连番刺激得几经崩溃,语无伦次得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快忘记了,泽恩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莫不过,这恶人不仅是台测谎机还是一张空间无限大的存储卡?总之,不是人。
萦西伸出一只胳膊,另一只环住身前,颤颤巍巍指着他背影许久,憋出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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