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欧阳,干了这杯!
大哥愿你来日飞黄腾达,得享利厚功名!”
两人一口喝干杯中酒,都是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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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方清奇差不多喝干了十坛百‘花’清‘露’酒地时候,东方夫人又来了。
想必还是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一见自己丈夫醉的趴在石桌上,早已神智朦胧,不由皱眉道:“怎么又喝这样多……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东方清奇隐约听见妻子在说话,不由抬头呵呵傻笑,喃喃道:“清榕……清榕你还是挂心我?你……”
东方夫人叹了一声,回头吩咐亭外地弟子:“你们师父喝多了,好生送他去卧房休息,再让厨房做些醒酒汤。”
那几个弟子急忙答应着上来搀扶,东方清奇虽然醉的‘迷’‘迷’糊糊,心底到底有一根弦绷着,自悔在小辈面前酒后失态,便乖乖地由着弟子们扶走自己,一面回头笑道:“司凤,小璇玑……今日尽兴了。
下回和你们师父爹爹,再喝三十坛!”
他二人只得勉强答应着,见亭中只剩东方夫人和欧阳管事,一个直标标地看着对方,一个却装作没看见,完全躲避状态地低头收拾残留地碗筷。
“晚辈失礼,不胜酒力,这便去休息了。”
禹司凤见这会他们留着也是多余,赶紧撤退,拉着璇玑,两人都装出一付喝多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出去,自己回房了。
欧阳低头慢悠悠地收拾着杯盏,仿佛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看。
他永远是一付浑然不觉的无辜模样。
你急,他不明白;你怒,他不过无奈地看着你;你哭泣,他也只能无声地安慰你。
他就是一团温吞水,在冰冷的时候感觉温暖,在火热的时候却让人寒冷。
东方夫人地目光从他沉默无表情的脸上慢慢游离,滑落到他收拾杯盏的手上。
他的手有些不稳,偶尔不小心会把筷子摔落。
“你……”
她喃喃开口,拖了一个尾音,却不继续下去。
欧阳手上微抖,将杯盏放在桌上,回身行礼,恭恭敬敬地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她微微蹙眉,咬着‘唇’,有些为难地低声道:“真的要走?”
欧阳讷讷地答道:“我离家已有十年,早已该回去照顾老母了。”
她不相信,定定地看着他,双眸比璀璨的星子还要明亮。
“什么老母……你哪里来的老母……”
她的声音轻柔,近乎。
她这种美‘色’的存在就像一个罪恶,既让人沉‘迷’,又令人害怕。
欧阳垂头退了两步,“没有父‘精’母血。
哪里来地人。
夫人说笑,我自然也是有父母的。”
东方夫人哀怨地看着他,伸手拨了一下乌云般地长发。
叹道:“还在骗我。
那我问你,你地老母和我。
谁更重要?你要走了,我会死的。”
你要走了,我会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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