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在爱情里面,他何曾对我仁慈过。
那天是我第一次爆发,我和他大吵一架。
“枝枝,渐月是我从小的玩伴,我不可能不管她!”
我死死盯着他:“只是玩伴吗?”
裴知礼的话,他自己都不信。
他垂了垂眼眸,缓缓说道:“你已经嫁了进来,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在害怕什么,裴知礼从来都心知肚明,只是他总是装不知道罢了。
“算了,裴知礼,你休了我吧。”
他的脸冷了下来。
一言不发地把我扔到了床榻上,紧紧禁锢着我:“夫人,你不要说胡话了。”
我梗着脖子要往床下爬,被裴知礼一把抓了回来。
他惩罚似的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闭着眼挣扎着:“裴知礼,滚开!”
他在我的身上呢喃:“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我死。”
他还没死,我先死了。
所以在我死的当天,他把许渐月从青楼里赎了回来。
真是财大气粗。
2
我看着裴知礼把柔弱的许渐月抱进我和他的房间,温柔地卸着她的头饰。
他让我觉得恶心,把自己心爱的女子放在我们曾经温存过的床上。
如果我现在能碰到他,我一定会冲上去把裴知礼从床上踹下去。
他细语叮嘱道:“没事了,渐月。
我们回家了。”
我冷哼一声,这是回的哪门子家。
许渐月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嘴里嘟嘟囔囔着:“知礼,我好冷!
好冷!
你陪陪我。”
裴知礼浅笑着,给许渐月盖好被子,用自己的体温给许渐月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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