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慌了神,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挣扎着要走。
“说,什么事?”
一定有事!
刘孤帆把店小二按在凳子上,动不了了。
“叔父,叔父救我!”
店小二扯着嗓子喊人。
刘孤帆真想揍他,把你怎么了,喊成这样?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出来:“虎娃,喊甚呢么?”
向着刘孤帆和金玉只作揖,“二位客官,对不住。
我是掌柜的。”
指了指店小二,“这是我侄子虎娃,有甚不对的地方,原谅则个,小地方的娃不懂礼,我给客官赔礼了!”
“没啥事。”
刘孤帆看掌柜的行动不便,扶着他坐在店小二身旁,“只是问他些事,让他坐着,便喊您了。”
“甚个事情,说就对了!”
掌柜的瞪侄子一眼,问刘孤帆,“客官要问啥,我来答。”
刘孤帆便把坐下之后的事情简述一遍,掌柜的坐在凳子上沉默不语。
“二位一看便不是本乡人。
我呢也就这么一说,你们也就那么一听,便过去了。”
掌柜的终于开了口,“虎娃是我交代的不让说。
他不敢说,是怕惹事。”
2
本地有个寨子叫黄家寨,都是些地皮无赖惹了官司没处去的,聚在一起打家劫舍。
黄家寨的头儿,叫李闯,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与官府勾结上了,更加肆无忌惮,附近的庄户店铺都得孝敬钱,不然就闹得你鸡犬不宁,闹出了人命,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年,李闯摇身一变成了官人,黄家寨也成了有番号的军营。
李闯打着征东的旗号,各家各户孝敬的钱翻三倍,比官府的赋税还要高出许多。
昨天到店里来看了一眼,二话不说,把值钱的不值钱的,只要他们看上的,都拿走了。
掌柜的和侄子拦了一下,掌柜的挨了打,侄子被吊了一夜,今早才悄悄放下来。
长安王趁着准备攻打后金的机会敛财。
金玉听得只摇头,还没等打起来,长安王自己就得先完蛋!
做盟友不靠谱。
“虎娃,去做热水。”
掌柜的把一旁愣着的侄子撵去干活,他也准备起身进后厨。
“二位,吃罢饭还是离开此地。”
压低声音说了句,“外乡人更易被打劫。”
人死了便死了。
刘孤帆鞠个躬,让虎娃给灌了两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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