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果不信,可以传母亲上殿作证!””
房玄龄羞愧的双手捂脸,咬牙暗骂这个蠢货儿子。
群臣闻言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李世民也被气笑了,真他娘的是个憨子,醋娘子要是上了殿,朕还能有个好?
只能摇头笑道:“不用请你母亲了,朕认的你!”
“就算陛下认得某,某也得说一声啊,要不然多没面子!”
房遗爱嘟囔道。
李泰这才找到话头,上前几步,绕过御案,抱住李世民的腿就放声大哭,叫道:“父皇,你可要给儿臣做主啊,刚才李斯文写诗,把儿臣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是他屡试不爽的伎俩。
不管犯了多大的错,只要抱住父皇的腿大哭保证没事。
更何况今天他的确是受了委屈
“滚!”
李世民怒而起身,一脚就将他踢了一个跟头,暴喝道:“蠢材,枉你读了这么多年的诗书,全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李泰眨眨泪眼不明所以,这不对啊!
难道父皇不应该看到自己哀哭,暴怒之下将这四个混账砍了头吗?不砍头也得打一顿板子,充军配啊!
怎么还骂我蠢材,一脚将我踢开?
但见到父皇脸色铁青,双眼凶光四射的模样,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咬牙将哽咽声收敛,趴在地上叩拜不起。
皇帝这个态度,让群臣全都打了个激灵!
李斯文一言不,细心观察群臣的神色,却见左侧第五个案几后跪坐的一个矮胖文臣,轻轻敲了敲案几。
后一名穿绯红官服的干瘦大臣应声而起,走到中央,躬身道:“启禀陛下,臣御使刘洎有本上奏!”
李世民也不坐下,就站在御案之后,冷喝道:“讲!”
“臣为御使,风闻上奏。
曹国公之子李斯文率性胡为,横行长安,打架斗殴无事生非,恶行秉烛难书,被人称为虎彪。
今日恶习难改,在芙蓉园门口出手殴打朝廷重臣,又在大门上书写污言秽语,辱骂越王。
越王乃陛下次子,天潢贵胄,写诗辱骂越王就等于侮辱皇族。”
说到这里,刘洎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咬牙道:“此三罪并列,足以将其斩以儆效尤。
不过,念在他是曹国公之后,可杖责八十,流放千里,予后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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