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教主的语气明显开始变得不耐:“除非他剃了头出家去,否则本座绝不再姑息!
阿容,你别逮着机会便为他说情,本座的耐心不多,你不怕本座连你一块禁足,嗯?上回你瞒着本座向煜儿通风报信,念你怀着本座的孩子,也幸而孩子平安生产,否则本座定不会饶恕你!”
……
屋中二人又继续说了什么已无人关心,谭思义只觉手掌被贺兰煜用力地反握住,二人颇有默契地同时凌空踏起,双双随风就近隐入竹林中。
竹林中风声沙沙,吵得人心烦意乱。
二人出来得匆忙,仍着单薄的夏衣,幸而二人皆有内力护体,倒不觉得冷得难以忍受。
贺兰煜带着谭思义轻车熟路地远离院落,穿过这片茂密的竹林,最后逃入山林深处,亦避开可能存在的贺兰教主话中暗示的天罗地网:想要让贺兰煜听话地足不出户,可是要花大工夫的。
直到进了一处隐蔽的窄小的树屋,二人才歇下来。
借着明亮的月色,谭思义警惕地打量树屋四周,“这是哪儿?”
贺兰煜神色萎靡,歪坐在一旁,仿佛被抽光了精气神,半晌才答非所问:“从我记事起,我娘就非常忙——我也不知她在忙些什么,总之是没有多少时间陪我;师姐比我大了许多岁,她不屑跟一个小屁孩玩闹;我也没有同龄的玩伴,每次觉得孤单时,我便会高高地躲在树上。”
谭思义没有出声打扰。
“后来容叔被娘亲派到我的身边,他知道我爱登高后就与我一起做了这个树屋。
之后每次我躲在这里呆时,容叔就坐在树下哼一些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歌谣。
诺,就是那儿。”
贺兰煜抬手指了指树下的一处,但碍于光线,谭思义看得并不清楚。
“他的歌声很好听,一度让年幼的我觉得如果爹爹尚在世,爹爹的声音也一定和容叔一样,既好听又温柔。”
谭思义疼惜地抚了抚他的鬓,隐约在他的颊边看见了泪痕,“……你哭过?”
“没有!”
贺兰煜略显狼狈地别开脸,恨声道:“我怎会为背叛我的人流泪?”
“除了这件事,容叔可能真的将你当成了他自己的孩子。
你也听见了,他到现在还在为你求情。”
谭思义劝道。
“正因如此,我才不杀他和那个孩子!”
贺兰煜的神情很是忍气吞声。
谭思义感慨道:“我本还担心你年岁小,性子不定,也许会胡作非为。
但经此一事,我明白你心中自有是非判断。”
贺兰煜不服气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好歹。”
二人各怀心事,枯坐良久,贺兰煜忽然道:“阿义,你走吧。”
“走?去哪儿?”
贺兰煜正色道:“离开魔教,去哪儿都行。
回赤霞宗也好,浪迹天涯也罢。
你身负秘密,定然有自己该做的事。”
“我……抱歉。”
谭思义眼神闪烁,歉疚难安。
“你不用向我道歉。”
贺兰煜坦坦荡荡地道:“身为江湖儿女,虽说来去自在,却也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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