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得更放肆:“怕警察还怎么在这道上混,既然你这么积极,那就先给你来。”
说完,他一个眼神,那潘多拉魔法盒的钥匙就落到了沈照的手里。
纵然是巧舌如簧的沈照,现在也已经黔驴技穷,但她不敢表现出一丝恐惧,面上仍然镇定如斯,她被绑着的双手攥着拳头,心里自我安慰着,如果真是被打了一针,也不会死,顶多就是去戒d所呆上些日子。
就在魔法盒即将打开的一瞬,沈照一口咬住了向她伸来的罪恶之手,来人吃痛一躲,钥匙应声落地。
下一刻,有人进来朝黑衣人悄声禀报了些什么,他倏地脸色一变,狭长的眼睛寒光乍现,用目光狠狠地剜了沈照一下。
沈照也不躲避,直直地瞪着他作为回应。
那人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人一齐朝向沈照,她眼见着其中一人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是木仓!
刹那间,她脑海里浮现的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合了合双眸,脑海里竟已经开始闪过走马灯,想来她这辈子也是真的要玩完了。
沈照想起妈妈、奶奶、姥姥甚至还有沈慎之,而在那一幕幕的灯影里闪过最多的,竟然是贺遂川,她想起他们一起骂架、闯祸,还有在山坡上,在星空下,她对他说的话。
其实她还可以再说一次的。
“别动她!”
沈照倏地睁开眼,她看见贺遂川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进来,一把护住她,可以刹那间夺走生命的子弹与他们擦肩而过,他紧紧地抱住她,他们胸膛里的心脏几近相贴,外面清晰可闻的警笛声也响不过此刻彼此剧烈的心跳。
那一页的童话故事的最末章应该这样写着:潘多拉的魔盒终于陨落,骑士们带着他们要拯救的人逃出升天,禁忌与魔幻在那个深夜悄然落幕。
“我说了让你不要擅自行动,就不能等我来了再说?万一我晚了一步,那子弹要是打着你了怎么办?”
贺遂川一边给沈照处理脸上的红肿伤口,一边数落着。
沈照闭上眼睛,恨不能将耳朵也闭上,这样就听不见贺遂川的絮絮叨叨。
她眼睁睁看着林泉被送上救护车,只觉得整个人都筋疲力尽,甚至要扶着贺遂川的手臂才能站稳,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她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沈照的心并非是铁打的,此时回想起来当然会后怕,可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走进去。
皎洁的月亮陷在墨蓝的天空里,云朵丝丝缕缕,斑斑驳驳,像是没干的油画,深秋的晚风凛冽而清爽,拂过沈照穿着的棒球服,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贺遂川也不再说话,沉默着帮她把衣服扣了起来。
贺遂川想问她,是怎么确定林泉就在那里面,她又是怎么敢就那么闯进去的。
沈照也想问他,刚刚为什么会奋不顾身地扑过来,他难道就那么不怕死么?
可他们都没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站在路口,享受着劫后余生的风。
给云舟打好车后,沈照和贺遂川又路过那家美甲店,老板娘朝沈照喊道:“诶!
小姑娘,还做不做了?”
身后就是警戒线,警车都来了好几辆,闪烁的警灯与霓虹灯交相辉映,而这老板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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