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没什么客人,我没有进去,怕引起他的注意。
隔壁就是家面条店,门口摆了三五个折叠餐桌,我点了碗米粉坐下。
乌云被夜幕上了色,阴沉得像要从头顶倒下来,酝酿了一天的雨终于落下了,只不过落得浅,毛毛雨断续。
店家老板招呼我进店里吃,我摇头说不了,这里刚刚好。
一个小时之后,李槟姗姗来迟,他穿着卫衣与运动裤,双手揣着兜,将脚踩在咖啡厅门的下方,将它向内踩开,走到我哥对面坐下。
池易暄合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低头从文件夹里拿出一沓装订好的文件,递到他面前。
李槟接过来草草翻了两下,掀动眼皮打量起我哥。
我隐约看到他在说话,应该是在提问,因为池易暄回答得都很及时,并且会起身为他翻页,将手指点在文件某一处,指给他看。
李槟将文件合上,耸了耸肩,然后将两只手臂搭上桌沿,身体微微向前倾去,头像从龟壳里抻出去的脑袋。
池易暄的表情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失灵,他的眼皮越坠越下,似乎不想和面前的男人有眼神接触。
聊了一阵,他都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李槟像个读不懂信号的傻逼,又或者他故意装作不懂,懒洋洋地从咖啡桌前起身。
终于他们从店内走出来了,李槟走在前面,挺着肚子悠然自得。
池易暄一只手提着电脑包,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折叠雨伞。
我放下筷子,静悄悄地跟过去,为了不被他们发现,用停在附近的车作遮挡。
雨下得比刚才大了,雨棚上滴答作响。
我听到池易暄说:“您是一点都不打算和我谈项目是吗?”
“怎么会呢?你让我来我也来了,小池,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啊?”
我哥眼里终于有了点愠色,“如果您和其他公司有合作意向,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就要撑伞离开,李槟却在这时突然伸手,搂过了他的腰。
“哎!
别走啊,我开个玩笑,你还生气了?”
池易暄僵在原地,盯着对方落在自己腰间的手。
李槟笑了,“害羞什么?”
说着收紧手臂,将他的腰搂得更紧,我哥被迫贴到了他身边。
我将手伸到背后,摸出了藏在马甲下的改锥。
我们家的刀都被池易暄锁住了,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件称手的工具。
一把改锥也能用来精雕细刻,这将会是我人生中最美的艺术品。
“你都结婚了不是吗?有妻子、孩子。”
周围没有其他人,池易暄却说得很大声。
“哎呀,别在这种时候提这种扫兴的事。”
池易暄冷声道:“松手。”
李槟将他的话当成了调情,眯起眼说不松的话会怎么样?他的手愈滑愈下,最后在池易暄被西裤包裹着的臀上拍了拍。
“脾气还挺大呢——”
就连我都没有看清我哥出手的瞬间,破风声如出鞘的剑,李槟眨眼间就退到了半米开外,捂着额头惊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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