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数十学子追打着席镜一行。
“真是绝对啊!”
台上的沈崇也不禁莞尔。
那女子竟然敢同锦城以严厉出名的先生开玩笑。
琉璃从席镜怀中跳下。
这么多人的追逐游戏可比刚才那什么斗艺好玩多了。
而席镜与韩天可没琉璃般的闲情。
一路奔跑,等停下时已是一处湖泊。
许是好久都没如此痛快跑过,如一次逃亡,逃亡到没有痛苦,没有束缚,绝对自由的地方去。
每一次略带沉重的喘息,都宣告着目的地的靠近。
脚步的节奏轻快,微风过耳,从而使人忘却最开始奔跑的原因。
对着湖水,相视一笑。
“真没想到你会出那样的对子!”
韩天平复着呼吸,干脆坐在草地上。
“你也一样啊!”
说着坐下。
随手拾起石子丢向湖水,激起层层涟漪。
也只是一会儿,湖面如镜,仿佛刚刚的涟漪是虚无,什么都没有发生。
蓝衣女子的记忆亦是如此。
之前对联谈笑已毫无印象,只留一丝淡淡的余味,只需片刻,又将是一片空白。
如果说那些过往是记忆的来处,那么它的末路在哪?卷入一个无尽的黑洞,最终又会残留着什么?
蓝衣女子,目光如水。
柔和,波动。
目光亦如水,水凝为冰,坚硬,寒冷。
四周已是暮色,镀上一层金色。
太阳将最后的金子毫不吝啬的撒向大地。
远山成黛,如画。
近处的林子投身金辉。
流金的湖水,层层磷光。
面向夕阳,阴影留在身后。
万物逐渐沉入机警,而光影则进行着最后的狂欢。
“你是哪的人?”
韩天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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