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收到了财务姐发的一条消息,是工资表。
很遗憾,上个月疫情没上班的那几天她还是扣钱了。
想当初老板还说不扣钱,现在看来都是笑话。
21号:
昨晚睡觉的时候浑身发烫,我觉得我应该是阳了,但上班还是能坚持上班的。
今天早上可以晚点去,财务姐昨天和我说的。
我点头,说九点半。
她似乎有点不满,问我平时他们驿站什么时候拿问题件过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带着一丝不容拒绝地意味硬声道:没事,反正我中午不回去,中午也能处理的。
她总以为我占了啥便宜,殊不知我中午两小时午休不休,也就换来一个半小时,而且就算到点没做完,我不还是无偿加班给她做吗?
九点一十多我就到了,快递还没卸完。
果然人少就是慢,不过我无所谓了。
问题件照样在我手中处理,但姐却也开始说她不舒服起来。
我:……
无语,说好要陪我一起坚持的呢?
最后的结果就是,二派照例没戏,姐让我处理完早点回去,她也要回去了。
至于那些驿站,她打算都报停了。
就这样,我下了七个月以来的第一个早班。
回到家,母亲和父亲也在。
原来他们上班的地方也有人阳了,打砖的师秦身体不舒服,没人打砖便也没材料动工。
我洗了个澡,躺着看小说,心想明天到底要不要去上班?
我既希望不需要,但又不想让这意外破坏我的离职计划。
22号: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本着今天不去公司的理念,我拿起手机就开始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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