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也挺受不了,但是这几天下来也习惯了。
可喜的是他还知道张嘴,乖的像根木头。
我一边喂他一边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听。
算了,就当是我说着自己开心吧。
那两个人不肯招,我猜,如果不是他们没办法自尽,一定早就死了。
难道活着会比死了更痛苦吗?”
“我曾听人说过一句话,以前觉得挺有道理。
他说,‘我连活着都不怕了,还怕死吗’。
可是现在我却不以为然。
我觉得人要是活着,虽然会不开心,但总会遇到有趣的事情……”
“你干嘛这副德行啊,是不是让我的样子给吓着了?我告诉你,我也伤心的很。
我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那人竟然趁着我重病给我下了毒,如今我成了这副德行,吓坏了你我也没办法……”
唠叨啊唠叨,一碗药喂了个干净。
我把药碗放在一边,顺手取了早准备好的蜜饯塞到他嘴里,功德圆满。
他还是那副样子,给什么吃什么,波澜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如来都没他那么淡定。
我伸了个懒腰,斜了他一眼,淡道:“你若是嫌我唠叨呢,便出个声,我便再也不多话了。
你若是嫌我吓人呢,不要我来,便也出个声,我也不再来了。
如果你一直不出声,我便日日来唠叨你吓你。”
他一声不吭。
我有些失望,他成天一声不吭,都快成木头了。
但是若是换了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恐怕比他萎靡得还彻底。
遂道:“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出了他的屋子,没走几步,我又听到几个侍女在议论什么“二小姐也真是的,连新来的连海少爷也不放过……”
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恼,然后却是累,转身想走,她们却已经抬头看见了我。
“……”
我挥挥手:“你们继续,当我没听见。”
说罢,转身就要走。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犹犹豫豫的声音:“二小姐!
二小姐可是要去告诉华嬷嬷,让嬷嬷惩罚我们?”
我好笑地回过头:“既然知道会受罚,又为什么要在背后嚼人家的舌根?”
那侍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许是觉得受罚是躲不过去了,索性赌气把话说了出来:“二小姐若是行得正做得直,还怕被人嚼舌根吗?人家都说,人在做,天在看,二小姐若是没有做亏心事,又怎么会,怎么会……”
我有些惊讶,但是随即却又觉得好笑,摸摸我的脸,道:“你是说,我被人下毒陷害,还都是我自己的错?没错,我的确行得正做得直,我也不怕你们在背后嚼我的舌根。”
我伸手指着阳连海的屋子,义正言辞地道:“连海师兄遭逢家变,我父一手揽下九阳派身后之事,我自然也应该多照顾师兄,这纯粹就是师兄妹之间的情义,没有你们想得这样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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