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一整天的大阵仗,我确实很累。
可是看着月亮,我又一点都不想去睡。
谢先生和姒女士,现在一定抱在一起哭吧。
或许是谢先生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姒女士。
他们的女儿死了,姒女士知道是自杀的,对于谢先生而言,却是一场无法解释的灾难。
他也不会接受姒女士的解释,他们会轰轰烈烈地吵架,最后谢先生会在姒女士的鼻涕眼泪面前软弱下来,拉着她的手告诉她,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好好活下去。
而谢思茶,则是记忆里冰冷的一个角落。
想起来的或许会觉得温暖,却已经逝者如斯夫。
但无论如何,跟我单独生活了七年的谢先生是个成熟坚强的男人,他早已经接受了要失去谢思茶的事实,只不过提早了一点。
他可以将这一段伤痕埋得很好。
摸摸脸,眼泪果然又掉下来。
我的嘴角扯了扯。
其实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个家庭看起来其乐融融,我心里非常非常不舒服,大约都是因为不习惯吧。
我想回家。
或许如果阴司不告诉我姒女士可以将我还魂,我就会更乐天知命地努力适应这里。
可是或许它不告诉我,我会一点希望也没有。
一点,方向也没有。
望着圆圆的明月,我满脸眼泪地哑着嗓子开始唱歌:“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呀嘛在街头,在巷口……”
“嘎——”
一声惊悚的鸟叫声从对面的树上窜起,然后一个黑色影子像火烧了屁股似的急轰轰地飞走了。
我呆了呆,满心的愁思都被打断,怒气冲冲地从桌上摸了个梳子砸过去:“死乌鸦!
不懂得欣赏!
扰人清梦!”
第二天早上天才蒙蒙亮,我就被咋咋呼呼的半音拖起来了,说是要去参加武馆弟子的晨练。
大约是因为太累了,又或许是换了个身体连认床的毛病都没了,昨晚我睡得那叫一个香,是以一大早也精神奕奕的。
半音叽叽喳喳地到处找小梳子,我缩在一边,佯装不在意没敢出声。
武馆的晨练说严厉也严厉,说轻松也轻松。
因为我的傻毛病刚好,所以被恩准睡到卯时,也就是现在的凌晨五点。
等我磨磨蹭蹭空着肚皮从后院摸到前院,武馆的弟子都已经开始呼哧呼哧地跑圈了。
我美丽的姐姐将漂亮的头发简单地束成一把,裹在单薄劲装里的身躯修长而玲珑有致,看得我直眼红。
悲哀地看着现在的短手短脚,前世我也有这么一副好身材啊。
算了,慢慢熬吧。
说晨练轻松,是针对我。
我看着这个小场地,一圈最多也就两百米,跑个三圈还是跑不死我的。
尤其谢思嘉这个身体似乎特别强韧,三圈跑下来也就小小喘一喘。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只跑三圈的,而是我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三圈了。
至于其他人,手上脚上戴着不同程度的负重手环,全身负重最重的三十斤,最轻的也有十五斤,三十圈……队里还有十来个女弟子,谢鸢天的负重是二十二斤,是女子中最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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