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狄相已经倾家荡产给朝廷捐了三百万两,五花马,千金裘,都能拿去换柴米油,这点俸禄他应该还是很在乎的。
然而就是在贫穷的刺激下,狄含仍然是没能来上朝,他的位置始终空荡荡的。
狄含这一倒下,李漠向就要面临很多困境,倘若狄含真有个三长两短,各地藩王必定蠢蠢欲动,皇城以外的兵权更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归中央所有。
李漠向给狄含写信:“狄大人,你这是在碰瓷,撂挑子也要看时候好吗?”
写信后的第二日,狄含终于上奏了一张密函:
“陛下,臣高烧已退,但身体迟迟不能好转,想起年幼之时,曾被下过蛊毒,师父悉心调养才将蛊毒压制下去,如今应当是余毒未清,又反噬回来了,臣怕这一病,就再也起不来了,趁着还有口气,臣去儋州一趟,儋州藩王割据严重,若不除,早晚是个祸害。
臣会将陛下失去的兵权,如数奉还。
若是有幸,开春则归。
臣又写了封请病假的劄子,此去儋州之事,陛下也莫要走漏风声。”
风吹在密函上,字迹已干,墨香犹在,狄含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儋州之行非去不可,李漠向没有理由阻拦,他将狄含的那封密函放进火盆里,纸不经烧,一碰到火,瞬间化为黑灰。
当晚,李漠向亲自去看望狄含病情,好决定是否能放他离开。
他站在窗外,见窗内烛光摇曳,玉树临风的身影倚在窗边擦剑,看来狄大人已经是能下床了。
李漠向敲了敲窗户,那人影转过头来微微一怔,推开窗子,屋内温暖的烛光瞬间倾洒出来,狄含在这样的烛光里眉目温柔,一如当年,令人心驰神摇。
人若是总被怀念儿时模样,可见他长大后是越发混蛋了,让人只能挂念着他儿时的好。
他微笑道:“陛下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别人窗外站着”
他的脸色比上一次相见还要苍白许多,好在双眸明亮,看着不像中毒颇深的样子。
李漠向道:“朕本不打算来的,后来一想,还是为你践行的好,免得你到了儋州心神不宁,做不好事情。”
他拿起随身携带的酒壶,饮了一口将酒壶递到狄含手上:“饯行酒,速去速归,别在外面耽搁时间。”
狄含:“遵命,陛下。”
他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平日里酒量很好的狄大人,竟然被猛地呛了一口,他缓了缓,看向李漠向:“要进来吗?”
李漠向转身离去,挥手道:“不了,狄大人一路保重。”
………………
当夜,狄含就趁着月色动身去了儋州。
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李漠向与云宦舟越发亲近,只可惜,李漠向只要一去套他的话,云宦舟就能不动声色地回避过去。
李漠向又试图给他灌酒,云宦舟酒量确实奇差,稍微沾上一点就能醉,他耍起酒疯来,就跟变了一个人的似的,什么风度翩翩,什么谪仙人,全都变成了一个酒疯子,放肆地拉起皇帝的手,非要带李漠向去看什么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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