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什么事件？”
邓恩史密斯再次揉了揉额头。
克莱恩条理清楚地回答道：
“我和老尼尔一起去购买了符咒材料，在购买结束后，我们遇到了恶龙酒吧老板斯维因，他向我们申请援助。”
邓恩史密斯顿了顿，并没有听出克莱恩暗示可以报销材料的深意，只是问道，“他们生了什么？”
克莱恩无声吐了口气，说道：“一位跟随斯维因很久的代罚者失控了，他申请我们去协助他，控制并击杀了那位失控者。”
老尼尔终于有机会插话了，“克莱恩在期间出了很大力气，他用他那个‘有趣’的非凡物品，解决了那个失控者。”
“那就没有问题了，他们在这方面是专业的。”
邓恩队长略带惋惜地总结道。
克莱恩却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悲凉。
队长这句话不仅说出了“失控”
在这方面的频繁，更说明了死去的人几乎没有名字，他甚至没有问询是哪位死去了。
虽然此刻他们是同伴，他们是可靠的队友。
但‘我’失控后，会有人记得我的名字吗，会有人知道我是英雄吗？‘我’失控后，我们会是敌人吗？
邓恩史密斯没有看出克莱恩心中的百转千回，只是平静地对克莱恩和老尼尔说，“上午你们也经历了很多，下午就回去好好休息吧，等一等，还有件事。”
邓恩队长再次揉了揉额头，“克莱恩明天多休息一天，后天伦纳德有些事情，需要你代为看‘查尼斯之门’。”
“好的”
克莱恩爽快应下，而后就缓步退出房间，和老尼尔一起走向了大门。
门口，伦纳德已经点燃了那一根据说是最近流行起来的卷烟，他向克莱恩和老尼尔点头示意，并把烟头向下，让烟气袅袅地飘向身后。
克莱恩点头回礼，而后就走向路中央走去。
没走两步，就听见寄宿在化妆镜里的阿黛尔轻轻地咳了两声，似乎是在提醒克莱恩什么。
哦，我懂的，还是要私人马车是吧。
但这一次，克莱恩只是迟疑了一瞬，就立刻从心地转向了路旁，找寻起了私人马车。
在张望着寻找的时候，克莱恩忽然开口问道：“阿黛尔小姐。”
“嗯？”
阿黛尔哼了个好听的鼻音。
“失控和疯狂真的无可挽回吗？”
克莱恩看似随意地问道。
阿黛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正当克莱恩以为会得不到回答的时候。
克莱恩的右手上传来了阿黛尔的声音，“失控的确无可挽回，疯狂不是。
在一定的条件下，疯狂的人也可以找回理性，回归正常。”
他若有所思的伸出空余的左手招了招，把一辆路过的私人马车拦下，找了个位置舒适地坐了下来。
感受着私人马车的平稳与舒适，克莱恩不由得看向窗外，以掩盖内心的微微心痛。
“果然还是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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