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惑如此虚弱主要是因为催情药,他为了压制那东西耗费了太多了内力才变得虚弱,如今药已解,剩下的不过是些看起来骇人的外伤罢了。
这是这伤口泡了一夜,处理的过程有些吓人。
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看得花无坷心里惊慌不已,手脚都有些没有力气。
青竹找来椅子,去扶花无坷,花无坷任由青竹拉着自己,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夜不惑的房间,只是顺着青竹的力道后退然后又被她压着肩膀坐下。
过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御医打开了房门。
花无坷一下子站起身走过去,“如何?”
“禀郡主,王爷已无大碍,只需将养几日便可。”
花无坷闻言,谢过御医就迫不及待的往屋里走去。
花无坷走到床榻边,看着夜不惑的脸恢复了些许血色,她缓缓坐下,又轻轻握住夜不惑苍劲如玉的手指。
夜一见状,挥退了众人,只留二人在房间里。
花无坷摩擦着他的手指,眼尾开始泛红,许是心中有了着落,眼泪也终于寻得了出处,从眼眶中掉落下来。
眼泪落到夜不惑的手背上,砸得夜不惑手指微微一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看见花无坷握着他的手指,低着头默默掉眼泪,夜不惑有些心安又有些心疼。
心安这次终于不是幻觉,而是花无坷真的在他身边,又心疼花无坷流泪。
刚刚清醒,嗓子还有些低哑,他低声开口道:
“哭什么?”
花无坷微微抬眸,看见夜不惑正睁着眼瞧她,
“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躺在水潭里的样子有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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