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骂谁谁谁“你个呆子”
,就不如“你个孬(nao)子”
来得亲昵上口。
母语没天赋,英语可想而知。
可在国内的那二十多年,她并从没有觉得自己的英语怎么不好,虽不拔尖,但考试成绩都说得过去。
更没觉得自己的发音哪儿不妥,反正周围人都这么不妥。
比如一句简单的“谢谢(thankyou)”
,外国人都是把舌尖子抻到上下牙之间,漏风地“掸”
个q,她可不好意思发那个音,跟大舌头似的。
而且3q了快十多年了,周围人都是3q,怎么就你不一样,开始“掸q”
了?!
出国前,她去培训机构恶补过一段时间的雅思,考出来的成绩刚好达到申请牙助专业的最低标准,免去了在加拿大再入读语言学校的巨大耗费。
然而,从浦东机场登上开往多伦多的飞机开始,她就发现她的英文根本不够用,飞机上那一段段英文广播挨个对着她的耳朵轰炸,她却只捕捉到了几个单词。
一个身躯胖大的白人乘务员阿姨推着放满各类酒水的推车,眨巴着抹了已经败色的绿眼影的蓝眼睛问她:“请问你想要喝点什么?”
她想说:“可乐。”
可心里忽来一阵窘迫:糟了,我应该说“可口”
?还是“可乐”
?最后她要了一杯不知掺了多少糖和香精的苹果“组撕”
(juice,果汁),起码这不会说错。
住进二姑家以后,二姑宽慰她:“没事,住一段时间适应一下就好了,只要能说,语法、口音什么的都不用管,没人在乎。”
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上了二姑的当。
首先,科班出身,又移居加国多年的二姑的英文水平早已炉火纯青,只要不讲过于高深的东西,英文用词可以相当地道;其次,她是不用操心就业谋生的富裕家庭的主妇,只要把家里那一亩三分地的英文说好就够了。
入学两个月,她根本不懂老师在说什么,同学在笑什么,所幸她比他们都有优势——她有在国内医院口腔科当护士的经验,不过是把做过的事用英文重新学一遍而已,而且人机灵,语言不够用的时候就笑,倒也渐渐应付下来。
最初的“文化冲击”
刚刚和缓一些,感恩节到了,二姑把丽雅母子和姑父的两个光棍朋友也请了来。
此时,在学校和二姑一家营造出的纯英文环境中两头穿梭了几个月后,她已经能够把一场英文对话坚持下去了。
她的进步显而易见,一拨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吃火鸡的时候,姑父的朋友还夸赞了她。
她谦虚道:“3q,我的语法还得提高提高。”
然而,就在这时,不知喝了几杯酒的丽雅开口了:“甜心,说‘格软-么’(graar,语法),不是‘格软-马’(granda,奶奶)——我不想你出去的时候,别人嘲笑你的发音。
来,再说一遍,‘格软-么’,不是‘格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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