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平静:“所以你不该把不属…”
“不要说了!
!”
几乎没等她说完,他头一回冲着她提高声音,那些触手也同时冒出了尖锐的利齿,朝向她的方向。
“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求求您。
]
她忽然就笑了,左手抓住在脖颈逐渐收紧的触手。
[别这样,别这样。
]
触手冰冷,虽然依然柔软,它在轻微颤栗,颤栗着扼着她的咽喉。
“那么现在,你是想杀了我吗?”
[……]
那吵闹,嘈杂的心声在一瞬间消失了,诡异的寂静蔓延在落了灰尘的院子里,寒风吹过之后,枯萎的槐树出咔嚓的响声。
冬末依然严寒,她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些微的白气。
可是他却没有,仿佛他的身体一直是这样寒冷。
也仿佛说明了,他早已不是正常的人类。
掌心的软体生物突然之间一下子缩了回去,如同蜡油融化一般在空中融化,消解。
他缓慢坐在地上,低着头伸手扶住刀柄,像是路边无家可归,孑然一身的流浪汉,肩膀也跟着细微地抖,就像是被触手扼住喉咙的是自己。
漆黑粘稠液体掉在地上,消散不见。
“不是的。”
他忽然间神经质地出声,垂着头,出口的话带着难言的疯狂,“我怎么会有,不可能有那种想法。
只是想…我只是想……”
“想什么?”
他抬起头。
“请您…杀死我。”
比这句话惊悚多的是,他那原先还算俊朗的右半张脸如同被高温烘烤的铁画,骨架上的皮肉一点一点融化,变成一团面目可憎的骨块,他的影子也开始缩小,与之一同缩小还有他的声音。
最后那个词,几乎听不见了。
“主子。”
[如果21:oo后遇到拿着长刀且没有影子的人,请无视对方]
实验室里的那张纸条上,是这样写的。
虽然不确定他现在这样子是否还能称为人,但是乔知遥不打算遵循上面的规则。
“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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