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茶馆开在背街的巷子里,素日里茶客不多,但也不乏一些喜欢猎奇探店的纨绔子弟前来光顾。
他们不过是图个新鲜感,倒也不是真的喜欢品茗,只是为了找个不会被爹娘逼着读书科考的地方躲起来鬼混,与其他纨绔子弟们一起诌几句歪诗,喝几壶香茗,吃几碟点心,一味地附庸风雅罢了。
最关键的是,躲在这种背街巷子里,不容易被家里的长辈们现。
叶库开这个茶馆之前原只为方便他藏身,倒也没想到会招来这样的茶客。
不过,反正他行事也需要使银子,这些纨绔子弟的钱不赚白不赚,叶库巴不得把京中这些世家大族的钱都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才高兴,他就是要把大周的勋贵们各个击破,将其变成一座废城。
这日,同福茶馆的二楼雅间里依旧被包了下来,那些公子哥儿们竟然还携了艺伎前来,从过午开始便咿咿呀呀地唱着,弹着些江南的曲调,柔肠百转,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一楼的厅堂里倒是没有多少茶客,只有两三个伙计擦着桌子,打扫着地面,不多时便各自倚靠在桌旁,或打盹儿,或一个人碎碎念,唯有黄谆一个人蹲在门外的石阶旁,拿着一根小棍逗着正在搬家的蚂蚁们。
他在这里总是受排挤,没有人跟他一起玩。
其他人觉得他是新来的,又是汉人,并非七皇子从戎狄带来的嫡系,他们也以为黄谆并不清楚叶库的真实身份,故而都不愿与黄谆深交。
百无聊赖的时候,黄谆都是自己和自己玩。
他时常会想念舅舅江沧,也会想念元宝,更会想起过世的母亲。
如果母亲在天之灵能看到自己成为了一名卧底,埋伏到戎狄的七皇子身边,想来也是既担心又欣慰吧。
他没有像父亲那样变成一个卖国贼,只会对无情的侵略者点头哈腰,可是一旦成为了卧底,也就等于把自己放在了离危险最近的地方。
黄谆忽然悲从中来,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舅舅身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又或者舅舅还有没有机会能等到为他平反证明身份的那天。
这条路,好孤单,又好漫长。
黄谆难过得几乎要掉下眼泪,可就在这时,一阵罕有的窸窣声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黄谆连忙抬起头来循声望去。
茶馆门外供以展示的货架上摆放着不少打开的茶叶,一包包一盒盒整齐地码好,除了茶叶,一旁还摆放着不少漂亮精致的紫砂壶和瓷具。
这些东西皆是用来招揽茶客的,而窸窣声正是从货架后面传来的。
黄谆一惊,连忙伸头去看,只见一个蓄着八字胡、身材矮小的男人正猫着腰蹲在货架旁,偷偷地把茶叶、紫砂壶和瓷具往自己怀里的包裹中装。
这也有人偷吗?
“你谁啊?”
黄谆低声吼道。
小男人抬起头来,竟然得意地抹了抹自己那粘贴在嘴唇上方的假胡子,挤了挤眼睛,笑道:
“你不认识我啦?”
“不是……你到底谁啊?”
黄谆显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可这小男人却忽然变成了一副女腔:
“臭小子,真是忘恩负义!
是谁在你娘临终前收留了她?你娘的葬礼没有人去,又是谁顶着被骂的风险去吊唁的?”
黄谆一惊,连忙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把叶库的人给引了过来。
他眨了眨眼睛,这才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
“你是元宝他娘?”
“我……行吧,你要非得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
曹静和无奈地揣着自己的包裹,此时里面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黄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正色道:
“曹娘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曹静和拍了拍自己的包裹,一本正经道:
“偷东西啊!
偷到你家门口了,你还问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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