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又端详地盯着江夏的脸看了很久,挡住下半脸,看一会,再挡上半脸,再继续比对,嘴中呢喃:
“虽然脸上有些疤痕,但确实像,难道……”
她摇摇头,又道,“先跟我回家吧!”
“是,春梅姐!”
江夏应道。
日到正午,江春梅一路带着江夏前往江府,不多时,便到一个熟悉的位置。
江府建的位置竟与现实李府相重合,建筑风格也一致,除了牌匾上李府二字换成了江府,其他一切近乎相同,实在过于巧合,江夏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江府院气势恢宏,庄严肃穆。
高高的围墙将府内的景致与外界隔绝,仿佛是两个世界。
朱红色的大门镶嵌着金色的门钉,门口两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
走进大门,一条宽敞的石板路通向深处,路两旁是整齐的花草树木。
大院的建筑风格典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水池点缀其中,增添了几分灵动之美。
在王府大院的中心,有一座宽敞的厅堂,厅内陈设着古色古香的家具和珍贵的艺术品。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漫步在大院中,感受着历史的沉淀和岁月的痕迹,仿佛能听到昔日的欢声笑语和豪门盛宴。
跟着江春梅踏入江府,江夏内心很是忐忑紧张,不是害怕被揭穿,而是后知后觉想到,等下要见到母亲,
因生自己难产而死的母亲啊,自己从未见过她,一直以来的遗憾竟要在这里实现?
紧张的心情随着步伐前进而加重,穿过一个个熟悉建筑,来到正堂,偌大前厅早已经坐有五个人,他在里边看见了重剑剑修真我行,父亲的二弟子,也看见了胡子拉碴大汉镜非空,自己应该就是被对方“出卖”
的。
大厅主座的夫人绝美,她身着一席白衣,寂静如雪,黑色长高高绾起,斜插一枚簪,肤若凝脂,潋滟生辉,端是一个仪态端庄,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儿。
这便是自己的母亲了,心脏的激动不会骗自己,似乎来自亲情的召唤,眼泪也在滑落,身躯在颤抖,内心的欣喜无法压抑,却又担心着,担心自己不被她喜欢,也难过低落,自己这个冒充的身份大概无法叫对方一声娘了,五味杂陈,他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孩子,过来!”
端坐主座的楚映月目光柔和,声音也柔和。
江夏怀揣忐忑心情上前,在对方眼前停下,笔直挺挺站定着,挺胸直背,表现出精神饱满的样子,他想拿出最好的姿态面对母亲。
宁静眼眸如星辰,母亲楚映月正端详观察他的脸,稍后,便见母亲楚映月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牌子,上面刻有“楚”
字。
“将血滴入这牌子上。”
母亲楚映月的声音依旧温柔。
一道细小光线闪过,江夏中指指心出现一个细小伤口,鲜血渗出,江夏了然,将血挤出,滴在“楚”
牌上。
不多时,牌子微微出亮光,光芒似乎验证了江夏身份,楚映月脸上出现笑容。
却又见她拿出一块“江”
牌,让江夏继续验证,江夏心中忐忑一下,依然照做。
当鲜血滴入“江”
牌,同样的出微微亮光,也说明江夏是江家血脉。
江夏激动,那他现在是不是可以表明身份?以江夏水身份叫楚映月为娘,叫江春梅为姐?江夏还在考虑,却听见楚映月呢喃:
“果然是江大哥与清依所生吗?”
???
江夏脑中闪过不可思议,怎会出现这等情况?若早知道有这种血脉认亲方法,他就应该大胆表明自己是江夏水,而现在,是进退维谷,他现在才说自己是江夏水,那反倒成了有不尊重,调侃与侮辱江夏水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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