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的时候格外疼痛,亓笙咬着唇瓣,眼睛溢出些许生理盐水。
【嘶疼疼疼……】
【为什么这身体这么娇气!
】
“阿姐小时候都没像你这么怕疼。”
殷瑾煦无奈,“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亓笙心虚地别开脸。
殷瑾煦用药酒冲洗残余的药面,里面大概加了些阵痛的成分,亓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痛得死去活来……结果竟然并不怎么疼!
药被冲掉,殷瑾煦将另外一种药粉洒在上面。
这种药也不疼,还冰冰凉凉的。
亓笙正诧异着,手中就被塞进来一个药瓶,“这药你记得每天换,用上三天基本上就好了。”
【可能是因为刚刚救了他,所以才对我这么好吧……】
亓笙轻声道谢。
殷瑾煦取出干净的纱布,一圈圈缠绕上去。
手下的肌肤光滑如绸缎,白得晃眼。
不知怎么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模糊的景象——
杂乱肮脏的乱葬岗,肤白若雪的少女,压抑不住的呻那个吟……
怔愣间,手下力度没控制住,勒得亓笙闷哼一声,刚下去的生理盐水再度被勒了出来。
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哥!
我来找你睡觉了哥!”
殷年年抱着枕头窜了进来,结果刚进来没几步,就猛地顿住了。
只见不远处的软榻上,他哥上身微微前倾,双臂打开,似是搂住了他……嫂子的腰,耳朵还可可疑地红了!
而他“嫂子”
只穿了一件里衣,撩起里衣下摆……
眼睛还湿漉漉的要哭不哭!
殷年年“啪”
地一声捂住了眼睛,“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继续!”
一边说着一边飞快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亓笙:“……”
殷瑾煦:“……”
【小王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怎么感觉怪怪的?】
隔着一道门,还能听到外面殷年年激动的嗷嗷声:“阿姐!
啊啊啊哥他在拱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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