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姝优雅端正地重新落座。
苏兆钦开门见山地问道:“方才童子送了拜帖来,说是有芳客求见。
只是老夫与姑娘素未谋面,不知姑娘寻老夫有何事?”
说罢,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灼灼地望着秦姝。
秦姝恬淡一笑,目光清澈地说道:“是秦姝叨扰了,还请山长不要怪罪。
实不相瞒,今日秦姝登门拜访,是有一事相求。”
苏兆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她说下去。
见状,秦姝站起身,将云屏手中的木匣子拿起,恭敬地捧到了苏兆钦面前,嗓音轻灵地说道:“这匣子里是我近日来整理作答的手稿,还请山长过目。”
待苏兆钦将匣子接过去,打开匣子拿出那叠手稿,垂着眸认真看去的时候,秦姝继续说道:“我有心整理一些策论答题刊印成册,以供学子们翻阅参考,还请山长指点一二。”
苏兆钦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稿子粗粗看过,须臾,却蹙着眉,一脸难色地说道:“恕我直言,姑娘此举实在不妥,老夫也无力相助。”
说罢,苏兆钦将手稿重新放回木匣子里,面上也跟着冷了几分。
秦姝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也不退缩,只神色紧了紧,道:“我知道此事有难度,但我还是想为天下贫寒学子试上一试。
我知道山长当年毅然决然从朝廷请辞,为的便是守住心中的清明。”
“山长一心向学,十年间便将松阳书院推上了高峰。
依山长的才学和声望,本该在国子监有一席之地,可山长您却选择了当时名声不显的松阳书院,足可见您之高义。”
“山长不是沽名钓誉之徒,而是真正做学问的人。
秦姝心中钦佩山长的品行,故而书稿一成便迫不及待要来拜访您。”
秦姝从容不迫,神色恭谨。
苏兆钦看在眼里,面上也松了几分。
他沉吟片刻说道:“秦姑娘不必如此抬举老夫,你且说说,你意欲何为?”
见他不复先前的抗拒,秦姝柔声一笑,目光晶莹,恳切地说道:“我素闻山长才名举世无双,故而想请山长为我在答卷上批注一二,如此也能为学子解惑。”
苏兆钦看了她一眼,叹息道:“姑娘的手稿我粗略看了,题目的确不错,作答也尚可,看得出姑娘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只是这样的题目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见秦姝虚心听着,苏兆钦复又说道:“你的选题有不少都与前几年的科考策论题类似,这样的题目和答卷若是刊印出去,只怕要引起不小的风波。
秋闱在即,我劝姑娘还是算了吧。
若是不巧与今年的试题重合,只怕姑娘会有性命之危。”
苏兆钦是惜才之人,自然不愿见秦姝因此丢了性命。
“多谢山长教诲,秦姝受教。
只是此书一旦发售,上面的题目便绝不可能再出现在科考试题之中。
我不过是想为寒门学子提供一些答题思路,也并无舞弊之嫌,山长不必忧心。”
“还请山长指点一二,我绝不会泄露批注者的身份,更不会打着山长的名号去牟利。”
秦姝言之凿凿地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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