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她推倒,后脑重重撞在榻上,他两臂伸直撑在她两边,居高临下打量她。
此刻妇人面色有些红,因适才的亲吻而呼吸凌乱,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眉头轻轻蹙起,眸子半眯着,长发散了,有几缕不听话地遮住了脸。
木奕珩抬手拂去她的乱发,捏住那圆润的下巴,又重重地吻了上去。
她竟然回应抬手搂住他的颈子。
木奕珩踢掉靴子,将自己贴住她。
柔软的身段轻轻颤了颤,推不开他,竟也算了。
她歪过头,向案上烛台,火光摇曳,不时爆出烛花。
脸又被捏住,被迫转回头去,他鼻息粗重,又吻上来
手指在裙下,胡作非为。
她胃疼着,不舒服地扭了两下。
木奕珩突然怔住。
脸色变得极为难。
他翻身而起,火速系回扣子,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林云暖觉得自己好似在云端,飘荡着无法落地。
周身激起冷意。
适才那个火热的人形铜炉不知哪里去了。
她缩紧身体,将头贴在榻上,按揉一抽一抽的肚子,沉沉闭上了眼睛。
木奕珩揪住外头听唤的婆子“去寻郎中要快”
婆子见他凶神恶煞急切狂躁,身子吓得抖了抖,“九爷,这时候,哪有郎中城门都关了”
“混账”
他甩手将婆子扔在地上,转回头,进屋去瞧林云暖。
光下,她闭着眼,嘴唇有些肿,适才他给吮的
他伸手,摸到她发烫的额头。
目光顺着山峦起伏,向半敞的裙子。
此刻他心里没有半点旖旎,涌上心头的,是深深的恐惧并悔恨。
他想再去确认,却没有勇气。
就忆起那个梦,她用凄绝的声音说“木爷,你伤了我的孩子”
这一晚,纵马狂奔。
她伏在马上不断挣扎,腰腹被他紧紧按着。
他又是如此的高大健硕,适才紧紧压住她
他想不下去了。
抱住头,急躁地踢开一旁的炭盆,在屋子里疯狂踱步。
便为一己之私,为了一时的冲动。
这女人,为何不推开他为何一再用无辜的眸子引得他浑身火起
她为何不逃
为何
他忆起适才亲热时的画面,她不挣、不躲,甚至是迎合
这是何意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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