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获手上带着洗手液的香气,干燥,洁净。
“唔,”
应疏蕴把手肘放在一侧支起脑袋,思考怎么总结,“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德国,十五岁的少年爱上了神秘的中年单身检票员,然后陷入了不可控的爱欲纠缠之中?”
电视机照出的光在许获脸上闪动,“他们约会都在读书吗?”
“嗯,做之前或之后,他都会给女人读文学作品。
"
应疏蕴大方答疑,“在这个破旧的公寓里。”
“后来呢?”
许获好奇。
“后来女人消失了,”
她努力回忆,“再后来我就没看了。”
“哦。”
也许是对这个剧情不喜,许获听后明显兴致缺缺,接下来再看的时候并不专注,总时不时看一眼应疏蕴。
在他第五次悄悄看过来之后,应疏蕴终于憋不住笑了,按下暂停键。
“你要是不想看,就回去休息。”
“我退烧了。”
“嗯,测过,我知道。”
“我现在状态挺好的。”
许获强调。
她冷着脸故意逗他,“嗯,看出来了。”
“你不是说……”
许获着急,真怕对方给忘了,“我明天的飞机。”
应疏蕴坐起身,淡定道,“我记性很好的,你放心,”
又指着壁钟,“你十一点来客厅,咱们出。”
许获吃了定心丸,回了房,把行李箱翻了一通,开始后悔衣服带少了。
乏味得很。
应疏蕴换好衣服,围巾冷帽,包得滴水不漏,又拿出几袋暖宝宝放进挎包。
打开房门,就看到许获站在壁炉旁,帽子都没戴。
“你去把帽子手套什么的都戴上,等会要在室外站一会呢。”
他听罢拿出口袋里的冷帽带上,“我没带手套和围巾。”
再怎么血气方刚也不能跟大自然作对啊,应疏蕴怕他刚好又倒下,只好返回房间又翻了半天,找到了一个围巾手套一体的连帽围脖。
有点幼齿,是去年家越带过来的。
她想了想还是拿了出去,反正月黑风高,也没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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