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细细密密的血珠沿着手掌的纹路缓缓低落,渗进地上的砖石里。
王洛和王敞之双目紧闭地别过脸去。
林若雪则僵在了原地,仿佛被从脚底腾起的痛楚彻底冻住,愣愣地望着地上的血珠,在坠地的瞬间开出朵朵殷红刺眼的花。
徐青则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滩血色,眸底的恨意不减,双手依旧死死擒着林若雪的肩膀。
不够,他心道。
额角的青筋逐渐凸起,江淮将双目彻底闭上,就在即将用力彻底贯穿手掌的瞬间,远处突然响起一声苍老的高喊:
“青儿,收手吧!”
江淮睁开了眼。
所有人如梦惊醒,纷纷向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
只见是一年迈苍老的妇人,搀扶着另一满头银发的老者,拄着拐杖正踉跄向这边走来。
那老者满头白发,似乎这些年饱受病痛的折磨,瘦弱得脸身子都支撑不起,细瘦的双腿在被冷风鼓起的裤脚中晃荡着。
城楼上的徐青一愣,不敢置信一般,紧紧望着那一对老人。
目光涣散了些许,终究颤抖着张开了嘴,一片泪意中,喃喃地嗫嚅道:“师父……师娘……”
刘宁就站在他们身后,向丁木使了个眼色,丁木便追上前搀扶着两个老者,一同缓缓向城楼走去。
徐掌门和王氏便停在了城楼下,仰头看着自己当初亲手在街边捡到,又亲自收归门中,又亲自逐出师门的徒儿,徐青。
徐青之死
徐青愣在了那里,不仅是他,满场的江家军包括藏在江家军身后的百姓都愣在了原地,静默地注视着凭倚风中的那一对老者。
林若雪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颤了一下。
徐青的面色隐晦地闪烁了下,涨红的双眼又将目光移向刘宁,咆哮道:“姓刘的!
你他妈是什么意思!
要我的命便来拿,把他们抓来是做什么!”
“诶——”
刘宁突然被他点到,匆忙摆手道:“徐青,这次你可不能冤枉我,你问问他们二老,是我将他们两位捉来的么?”
他无辜地望向徐立仁和王氏:“分明是二老千里迢迢来寻我,为了见你一面特意来的呀。”
不知是不是太多愧疚和恨意,徐立仁的头埋得很深,没人能看见他的神情,只看见满头华发迎风飘扬。
而那在宽阔裤脚下的一双腿,不知是否是因为病痛,窸窸抖动着支撑身体,堪堪欲坠。
连林若雪也惊异地睁大了眼睛,曾经名震京城的徐掌门,年过半百却鹤发钢骨,横眉一竖连王公贵族都要抖几抖怕三分。
又怎么短短这几年……便苍颓至如此模样?
徐青没有说话,站在原地,屋檐刚好挡住他的面色叫人分辨不见。
但林若雪却明显感觉到,一直死死扣住她肩膀的那双手,越来愈颤得吓人,冷得吓人。
无人窥见的阴影里,徐青紧咬下唇,死死地盯着城下垂首而立的徐立仁。
其实,如今这个景象对他而言也并不算太过陌生。
毕竟他早就梦见过许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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