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还以为我衣服今天就要报废在这里,我就算再包容,也接受不了他想朝我身上吐的想法。
结果他却只是扭头对着我脖颈猛吸了一口气。
他说:“这样就不难受了。”
我失笑。
而后回家的这条路上,景叙不厌其烦,周而复始。
我统共被以缓解难受为由,被他吸了八次。
一条三十分钟的路,我却开了两小时有余。
5
我到家时,景叙的爸爸妈妈都坐在客厅。
我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送景叙上了楼。
我本打算一如往常,做好我这个妻子常做的事务——
替我宿醉的丈夫料理。
景叙的妈妈却敲了敲门,说:“小礼,我们聊聊。”
“好。”
我替景叙掖好被角,下了楼。
二老看起来表情严肃,不像是要和我聊多好的事。
我等了一会儿。
他们才开口说:“小礼,你和小叙可以离婚了。”
没等二老给我进一步解释,我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是的,他们是说,爷爷同意我与景叙离婚了。
我与景叙的婚姻虽不牵扯商业利益,却掺杂着点封建迷信。
景叙二十三岁那年因为开跑车赛出了场车祸,受了重伤。
自那之后,他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了一年。
医生说回力乏天,只能吊着一口气吊下去。
景家老爷子就只好求神问道了。
他很信这一套。
因而当算命法师说我的八字与景叙十分相合,若我二人婚配,可替景叙挡下一道致命之灾时,景老爷子逼着我嫁给了景叙。
他说,只要他孙子醒了,他立刻放我自由。
他说,他有权掌势,要我嫁,我便不能不嫁。
他有一百种方式让我嫁。
最简单粗暴的一种,老爷子那时拿我奶奶的病来要挟我。
当年景叙的爸爸妈妈其实是不同意我嫁的。
倒不是他们嫌贫爱富,觉得我不配。
生活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水平,一代一代的财富积累都花不完,商业联姻只是锦上添花,他们并不在乎儿媳是否有钱。
他们只是在乎我愿不愿意,景叙愿不愿意。
显然景叙不能表达,我又不愿意,他们就替我求情。
可那时我别无选择。
或许瞎猫碰上死耗子,我嫁过去的半年时间,景叙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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