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盯着近在眼前的男主的脸,再他捏着自己爪子的手,江左回过了神教一只狗写字你怕不是有病吧
俯首间,一丝莹莹散着柔光的墨发落在江左的身侧,檀香弥漫,清幽绵长。
早膳过后才喝了的药,没一会儿药效就随着熏在身侧舒心的檀香席卷而来,江左迷迷糊糊犯了困,任顾谨怀抓着自己的一只脚爪儿,闭着眼睛睡着了。
隔了一会儿,一声叩门声轻响起。
“王爷,太子殿下差了管事太监前来,此时正在中堂里候着,照王爷”
林管家沙哑淳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低头正要将今日格外安静的小狗崽儿抱起,就见他歪着脑袋,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顾谨怀不由有些愣怔,接着唤人去寻来了一件厚实的雪色狐裘,把江左从头到尾都严实地裹紧了进去后,才将他抱到了小塌上,出了房与林管家一同前往中堂。
中堂内,太子殿下身边的管事太监福禄正坐在堂里,手边落着一杯茶,他身后站着两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见顾谨怀进厅,几人起身恭迎。
等顾谨怀落座后,管事太监福禄便朝他阐明了自己的来意,“太子殿下听闻了王爷的怪癖之后,万分担忧王爷与王妃大婚之后还未”
福禄搓了搓手,面色猥琐地笑了笑,“太子殿下向陛下启禀过后,陛下特意唤老奴亲自从皇宫挑了两个教习嬷嬷,前来悉心教导王妃,如何才能伺候好王爷”
太子表面上来是兄友弟恭,实际上却是在嘲讽自家王爷的怪癖,至今尚未能与王妃圆房之事,而在陛下的旨意下送来的这两个教习嬷嬷,不仅是明目张胆往王府里安插的人物,又可以借此机会折磨王爷。
这么想着,林管家被激得失了规矩,不由出声嘲讽道,“上次太子才遣人送了几只野狼来,没想到里头居然混了一只蠢狗这次太子殿下又送了这两个教习嬷嬷来,也不知道会是些什么货色”
“奴才只是奉命前来,一个月后自会将这两个教习嬷嬷带回宫里,”
福禄笑笑也不恼,只中规中矩道,“不过若是那个时候王爷与王妃还未奴才也不知道到时外头会怎么传,若是到时候说是王爷不能人道,岂不是失了皇家的颜面”
听福禄公然谈论起这些事情,顾谨怀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面上越发苍白,他一言不发,指骨用力,扣起落在身侧的茶杯,呷了一口清茗,压下了喉间翻腾而起的恶心与反胃之意。
见自家王爷面色难,林管家也顾不得与那管事太监再多争执些什么,他退了一步道,“既然是太子的一番心意,那老奴便替王爷谢过太子的好意。”
简单的几番客套之后,林管家便派人送走了洋洋得意的管事太监,又遣人将宫里送来的两个教习嬷嬷送到王妃的寝居去。
“王爷”
林管家急的团团转,“老奴这就去唤许大夫来。”
“无妨。”
顾谨怀止住欲动身前去的林管家,他面色阴鸷,压了压唇角,低声道。
房内,睡到一半的江左被紧裹着身子的厚实毛绒的狐裘热醒了,裹住自己的厚厚的狐裘像一个闷热的烤炉,烤的他浑身发烫,江左用力踢着腿,挣开裹紧的狐裘,趴在小塌边缘伸长舌头喘个不停。
等身上的热度逐渐散去,江左才慢腾腾爬起来,刚坐起身子,一室狼藉就落入眼中。
房内的红木架子全都倒落在了一起,散了一地被咬的破烂籍,桌案上的宣纸飞的满屋子都是,掉在地上的笔筒碎成几块,里头装着的紫毫滚落在地,被打翻的小香檀炉里的灰成堆积落在案上,整个屋子里没有一物是完整的,只有挂在墙上的几张法字残留着。
江左不明所以地跳下了小塌,有些奇怪地着面目全非的房。
江左迷茫e,为什么睡了一觉,房会变成这样
恰在此时,顾谨怀推门回来了。
听到木门推开的嘎吱声,江左警惕地回过脑袋。
林管家跟在顾谨怀的身后,两人刚踏入房,抬头向满室狼藉,不由都顿住了。
回过神来,林管家皱着眉头痛心道,“王爷,这只畜生可千万不可再留了啊”
江左正巧踩在一张宣纸上,他凌乱的房,再老泪纵横痛心疾首的管家,突然发现自己被冤枉了的江左无辜地抬起前爪,露出了雪白白的肚皮卧槽这次真的不是老子干的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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