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画完了一刀纸。
“小姐,您眼睛该休息了。”
良珠进房提醒,“老爷让您得空去见他。”
傅辛夷望着自己面前一片混乱,呼出一口气“嗯。
确实该休息。”
良珠见傅辛夷同意休息,上前将桌上已干的纸张收拢到一起。
她很高兴见自家小姐对琴棋画上一点心,而不是如同前两年,大多时间不是杂就是钻在院子中。
傅辛夷顺手将笔丢入要洗的笔筒“爹找我何事今日不是上朝日么”
良珠回话“今日确实是上朝日。
老爷回来后就让人传了话来,倒是没说是什么事。”
傅辛夷应声。
她检查自己衣服上没沾染什么墨点,寻水洗个手后,带上良珠,前往傅尚房。
到了房,傅尚还穿着朝服,端坐在位置上写字。
他头发染得乌黑,梳得工整,衣服上几乎没有任何褶子,气势颇足,起来是极为讲究。
傅尚没抬头,语气平和说了一声“坐,我有些私事和你聊聊。”
良珠听到这话,意识到这是父女间私聊,乖顺退下,将房的门一并带上。
外头候着的仆役见良珠退了出来,机敏将房的窗户一并关了。
傅辛夷寻了位置坐下,乖坐静等傅尚开口。
“今日上朝,那位勃然大怒,借三年前翰林院一位庶吉士的自缢事件、,撤去了翰林院卢大人卢旺申的父亲,明年春闱的差事。”
傅尚语气平淡,“大理寺将彻查此案,而此案涉及卢旺申。”
傅辛夷满眼愕然。
她想到自己收到的那封信。
是送信那人做的事
傅尚本不该将朝堂之上的事情与自家女儿说,可家中就那么一个女儿,他也仅当过一次父亲。
他抬头瞥了眼傅辛夷“桂尚会趁着这次机会下手,桂三小姐和卢家公子婚事基本告吹。
她这些时日在家闲来无事,我帮你约了年后相见。”
傅辛夷点了头“好。”
“桂三小姐性格跳脱,话不饶人,但到底是桂府三小姐。”
傅尚说完这话,轻笑了一声,“她的婚事和你一样”
麻烦。
傅辛夷听出了话里没有说出的意思,没多吭声。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到底是谁送来的信这人是如何找出三年前一场旧案,又是如何通过这场旧案剑指卢家
傅尚吩咐“这些时日注意着些。
要是那人继续派孩子送信来,让下头的人跟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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