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病房里,女生躺在病床上,她全身插满了管子维系着她的生命。
有一名中年妇女正坐在她的床旁,拉着她的手讲着什么,说着说着便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
【无人的教室里,一群人将她围在墙角,一遍遍殴打着她的身体取乐,他们手上拿着从花园里采来的舌头花,那些花像是食人花那样张着嘴往女生身上咬。
女生被他们扔在角落里,像是垃圾。
同学们踩着铃声走进教室,对眼前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
【女生坐在班主任面前哭诉,班主任一边听着一边给她递纸巾,然而他话锋一转,指责女生为什么要欺负同学。
女生绝望地抬头,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班主任的办公室一跃而下。
】
【手术台上女生的脑袋被切开了一半,医生正说着一堆专有名词抢救着她的性命,有什么东西被取出了,又有什么东西被放进去了……】
白昼猛地从死亡画面中抽离。
她有些奇异的感觉,这两个在不同地方生的画面是两种毫不相干的故事。
更让她感到惊奇的是,她之前尝试握了那么多人的手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这个女生有死亡画面。
白昼对她的身份存疑。
短暂的接触下,女生很快地缩回手。
她的表情有些懊恼,但很快便调整正常:“我叫夏铃,我猜你刚来应该对这里比较陌生,有什么不清楚的你可以问我。”
白昼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忐忑,低声问:“你……一直在被霸凌吗?”
女生一愣。
白昼看见她的脊背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瞬间紧绷了起来。
她慌忙说:“没有的事,你不要瞎说。”
仿佛和她的这句话有了印证,班级的后门被人粗鲁地撞开,一行人踢踏着步子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是那几个为数不多面容长得很正常的人。
白昼看见早些时候被她掐断脖子的那个也在里面。
他的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僵硬笑容,双手环抱在胸前,仿佛程序设定好一样地踏步走进来。
那群人像是没看到白昼一样,径直从她身边绕过,推搡着夏铃将她挤到了角落。
他们从口袋里掏出那些舌头花,恶作剧般地朝她身上挥舞。
可每一次的挥舞都会在她身上留下伤口。
白昼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在她的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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