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余田早早洗漱完毕,跟着温大年和乔敦业,还有乔敦业的舍友张玉清,一同前往膳厅用膳。
四人走进膳厅,各自盛好饭菜,找了一张空桌子,围坐一起。
温大年的碗里肉菜堆得满满当当,他埋头狂吃,眼里只有饭和菜,压根不理会别人在聊什么事情。
乔敦业和张玉清的饭量明显没有温大年这样惊人,但是他们碗里的饭是压实压平,上面也是淋了一层厚厚的肉末。
反观余田,稀粥小菜,一小块肉末,显得格格不入。
“余田,待会你再去添一碗饭,你这碗里的粥水不管饱,撑不到午膳的时间。”
乔敦业建议道。
读书也是体力活,饿的快。
余田讪笑:“在家这样吃习惯了,一下子吃太多,反而容易闹肚子。”
昨晚余田看到肉两眼放光,没控制住自己,吃撑了,现在一点都不想吃肉了。
乔敦业听闻,投来同情的目光。
他虽然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但家里在吃这一块,还是很舍得给孩子花钱,顿顿有肉,保证孩子吃得饱,吃得开心。
“那你带上些馒头,要是待会饿了,还能吃上一口,填填肚子。”
乔敦业再次建议道。
余田嗯了一声,快将碗里粥菜吃完,然后站起来走向装着馒头的篮子,距离篮子还有两三步的时候,他感觉后面有劲风,有人打算从后面推倒他。
下一秒,余田就摔在地上,他借助对方的力度向一旁倒下,巧妙的避开撞上眼前的馒头,没有撞翻。
他暗暗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将他们的反应和神态脸色尽收眼底,随即迅确定一名可疑人——蓝袍男。
蓝袍男名为谭迅。
谭迅看见余田没有撞上馒头,摔成一身狼狈的样子,眼底溢满了失望。
不应该呀,他明明已经算好了方向用力推。
余田指着谭迅,大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推我,没看见前面有一篮子馒头吗?”
“你不能因为自己吃饱了,就要把别人的碗砸了,你还懂不懂礼义廉耻?”
谭迅没想到余田一下就把自己认出来了,他扯着嗓子狡辩:“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推了你,明明是你自己没走稳才摔了。”
“你长得就已经够对不起自己了,心居然还是黑的,你摸摸你的黑心肝,敢不敢誓,我摔地上的事情,与你无关。”
余田一口咬定。
瞧你个损样,你敢誓,那你就是黑心肝,说话自然不作数,人还是你推倒的,你要是不敢誓,那就是承认推了人。
谭迅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余田抓住机会,继续压制:“常言道,相由心生,你揣着一副黑心肝,长得一脸衰样,财神见了你都要喊着一声再见,你不好好积德行善,修身养性,一大早就跑来整幺蛾子,你是不是已经对人生没有希望了,想要报复书院,让同窗抬不起头,让夫子脸上蒙羞,让书院百年优良文化传承,因你而背上流言蜚语。”
谭迅听着余田子弹般度的话,脑子很懵,他只是想看这个新来的旁读书童狼狈的样子,为什么会扯到夫子,扯到书院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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