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看见秦赋。
突然从梦中惊醒的楚河呼吸急促,胸口大幅度起伏。
可他镇静不下来,他要去找秦赋。
双手不知道为什么使不上力,他艰难地坐起来。
还好腿没事,他下床往外跑去。
倏忽间出了咻的一声,输液管被拉直,针管直接从楚河的手背脱落。
输液器荡回,在固定药水的架子上来回晃荡。
液体继续从针管中输出,一下一下,滴落在地板上。
楚河在走廊里奔跑,他看见了蹲坐在门外的管风。
看见了门上的牌子,icu,又是icu。
为什么……
楚河得不到答案,他只能走向管风。
“秦赋呢?”
楚河还是向管风询问。
“在抢救,他已经进去一天了。”
“……你们两个一起摔下楼梯,挨在一起,衣服也一样,你那件白色毛衣满是鲜血。
等处理的时候才现血全是秦赋的。”
“然后就一直在抢救,我也不知道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
走廊上又恢复了沉重的缄默。
手术室终于打开了,他们看见秦赋被推向监护室。
医生满身鲜血,显得有些狼狈,但他的表情却很严肃。
“我们已经尽全力了,但患者旧伤未愈,又加新伤。
很难存活下来。
新伤的伤势严重,之前养的差不多的旧伤也造成了很多严重的后果。”
“我们尽人事,现在只能听天命了。”
“病人接下来会在加急监护室被观察,如果度过三天的危险期,或许有机会醒来。”
“但如果醒不过来,普通监护室也可以探望,好好珍惜剩下的时光吧。”
“请病人家属做好准备。
两位保重。”
管风和楚河的目光由亮转暗。
心被冰封住,可寒风凛冽中,又被尖锐的风刃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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