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睛不自觉地眯成了一条细缝,手指紧紧地抓住了窗框,看着殿内的沈钰如此温柔地服侍德熙茗,复杂情绪在他的心头交织。
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嘴角微动,却最终没有出任何声音,是高兴有人能够替代自己如此尽心服侍女皇德熙茗、嫉妒那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还是对这一切而无力改变的无奈呢?
“请问,您就是唐重好唐公子吧?”
宗宇凌眉头微扬,一袭青衫官服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他从阴影中走出,声音平和却带着几分不经意的锐气,不动声色地打破了唐重好的沉思,缓缓问出了心中疑问。
唐重好的眸光如同夜幕下掠过的利箭,他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戒备,腰际的佩剑紧握在掌中,每一丝寒意都在暗示着随时迎敌的准备。
那双眼眸瞥向黑暗中的来人,眼底闪烁着不易察觉的警惕。
他的身形微微前倾,口中带着一丝冷笑:
“哼,你是谁,想干什么?”
“唐公子,别紧张嘛。”
宗宇凌嘿嘿一笑,眼里闪烁着几分玩世不恭,手中玩弄着一枚代表身份的铜牌,仿佛在证明他的身份真实无疑,
“在下确实是游骑少将,虽说官阶不高,不过从五品。
但一直在陛下身边走马送密旨,今夜的巡逻,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
他侧头微微一笑,似乎在尽量让气氛轻松些,随后却不经意间露出狡猾的神色,
“当然,这夜色如此幽深,唐公子你我也算是巧遇,不妨陪宗某闲聊几句?也好打夜半无聊之时。”
“别开玩笑了!”
铿锵响起,唐重好迅跃步至宗宇凌跟前,一手闪电般拔出腰间宝剑,剑尖寒芒闪烁,果决地贴于宗宇凌颈侧,寒气逼人。
唐重好面如寒霜,眼中厉芒如刃,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呵责,
“真以为小爷我是那般好欺之人?”
他死死地盯着宗宇凌,一字一顿地压低声音警告说:
“你是谁?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若还有半点隐瞒,休怪我手中剑无眼,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宗宇凌面不改色,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在唐重好愈紧绷的面孔前不卑不亢地开口,温声缓促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僵局,语气平和却掺杂了几分调侃:
“唐公子,难道你已忘了在幕府军的重重包围中,是谁赶来施以援手的嘛?在下可是救过您的命,您真的要这样用剑相向,恩将仇报吗?”
唐重好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的光,手中的剑意外地颤抖了一下,而趁着这个瞬间,宗宇凌眼中的冷厉一闪而逝,他身形迅下蹲,猛地用右手从下往上的一挥,干净利落地将紧贴其喉咙的利剑拨偏到一旁。
他猛地回身拾起佩剑,还未等唐重好的神经紧绷到极点,宗宇凌已经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将身子一转,矫若惊龙的动作将藏于暗袍下的火铳抽出,瞬息间对准了他迟疑的瞬间,冰冷的枪口紧紧顶在了他的额头,逼迫他不得不屈服在这股突如其来的致命威胁之下。
宗宇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胜利者特有的狡黠光芒,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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