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德寂尘看了看远处,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于是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说道:
“好了好了,本侯累了,要休息了,你们几个,下班吧。”
他的声音略带无奈,明显是对闲谈的疲倦和无聊感到厌烦。
德戎级身姿挺拔,脸上带着一种尊敬和不舍,他与身旁的德学武同时站起身来,步伐一致地向德寂尘深深一拜,声音虽然微颤却坚定清晰:
“那么二爷,我们这就告辞,诸多事宜,还望二爷多多指教。”
言毕,德戎级与德学武相视一笑,满怀感激地深深一拜,然后并肩,大步流星地朝着府外行去,心中犹如卸下重负,脸上洋溢出由衷的满意与高兴。
他们的步履轻盈,仿佛整个未来都在这一刻亮起了希望的光芒,这正证明,德寂尘的确已解决了他们的难题。
德寂尘的目光凝聚远方,随手拈起茶杯轻轻旋动的姿态透露出无尽的无奈,他深眩的眼底,闪动着一丝敏锐的洞察,马上又被忧郁所掩盖,终于低矣颓唐的声音,哼出一丝哽咽的厌疲:
“不过是些一味贪财之辈罢了,一个钱庄一个镇太爷,就能让他们感激到五体投地,这种状态,本侯还能指望他们做什么呢。”
在大律,州下辖城,城相当于郡,有时城被称为郡,因此城主也被称为“郡守”
;而城下辖镇,虽说是镇,其实际规模却和现实中的‘县’差不多,镇长的官品,由正六品到正七品不等,因此,镇长相当于县令了。
阳光明媚的午后,直州州牧项量怀着深深的忧虑,缓步走入了上京城内,他的目的地是一直居住在这里的德千禧。
由于德白洺的离开和德千禧丞相位的承担,项量这才终于从常年热闹的洪都城抽身离开,能够探望这位老朋友。
两人的相见并没有太多的交谈,他们选择走进了一个相对幽静的庭院,那里环境相对安宁,又带有几分别致的静谧,忽然间,德千禧吩咐下人掏出一枚精巧的棋盘,轻声到:
“项公,咱们边下棋讨事如何”
。
他们便坐下,开始了悠长的对弈。
项量沉思片刻,慢慢地抬起手,指尖在棋盘上几经纠结后,终于有了决断,竖起棋子,准备落子的瞬间,突然提起,似乎改变了主意,指腹在棋子和棋盘间一顿,背部挺直道出了内心的担忧:
“千禧”
项量注意力分散地道,
“我路过上京街道的时候,听见路人们熙熙攘攘,透出不安啊。”
他抿了抿干燥的唇,一点一滴地道出他听到的,
“看起来,似乎是从你裁撤的那半数公卿那里传出的。
每一个被你罢免的公卿,似乎都挤在人群里怨声载道,几乎让人窒息。”
他叹了口气,说道:
“更有甚者,说你远不如你的父皇延康皇帝啊。”
两只正在对弈的手停在半空,他又抬起声音焦躁道,
“千禧啊,你真的认为,你在朝廷的执政方案,真的合理适当吗?”
他的话音未落,目光犀利地瞪着德千禧,期待他的回答。
德千禧轻轻拨弄着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神色淡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悠悠地说道:
“让他们闹去吧,反正,这些有爵位的家伙,哪会真正落到困顿之地。”
他顿了顿,笑得更加显得无所谓了:
“至于那些不耐烦的眼光,御所大人早就厌烦至极,他早就想好好的整治一下这些饭桶们了。
此番操作,也算是一石二鸟吧。”
项量闭口不言,只能苦笑,看着德千禧仿佛已经置身事外的模样,不禁暗自叹息。
“我还听到了风声,说你大刀阔斧地削减了一部分贵族们的岁俸,这背后究竟是什么考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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