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夜色如冰,德落花身着黑铁色的战衣,带领着身披沉重铠甲,手持璀璨武器的幕府精锐,沿着石板路急促地朝着宣化王府的方向行进。
一路上,金铃铛的鞍马声与铁骑的马蹄声掺杂闷雷般回响在幽静街巷,德落花脸上那冷冽挥不去的表情,宛若预兆了天边吹起的风暴,预示着一场震撼京城的浩劫正悄然逼近。
宣化王府的宏伟大厅,在无声的黑夜里几乎沉没于一片深不可测的静谧之中,雕龙画凤的高梁和精致屏风都隐匿在朦胧的月光下,而德熙城则静若石雕,身披绣有龙纹的白袍,孤独地端坐在那唯一的烛火摇曳的光芒下,冥思苦想。
冷月下,德落花面无表情地猛然抬手一挥,断然吩咐手下的暗甲武士:“围住这里。”
剑锋所指,迅如奔雷的铁骑洪流一般,将雄壮的王府紧紧包围,铁蹄踏碎夜的寂静,霎时间上千士卒的步伐齐整如一,将整座府邸紧锢无隙,四面八方都是逼人的杀气和不容逃避的决绝。
缰绳一松,铁甲蹄声落定,德落花沉腰跃下战马,铁靴猛然踏前,一踢铜钉重门,轰隆巨响震耳欲聋。
在门扉猛然洞开的霎那,天领少奉行德良锺与天领左司马德白焱各自挥剑高呼,带领着恰如潮水般涌动的火铳铁卒,一波波地破门而入,直扑王府深院。
德白焱冰霜一般的眼神中透着风雪般的冷硬,他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率领着一队列装备精良、神色严肃的火铳兵迅闯入了宣化亲王德熙城所在的屋子。
几个士卒随手推开混乱中倒扣的桌椅,举着熟铜铳口紧紧地围住了他,将其锢在窗边椅子暗淡的月光之下。
德熙城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三分戏谑而七分淡定:
“御所大人的士兵,行动还真是快啊,这就来抓本王了么?”
他的声音轻松,似乎对于眼前的危局并不感到惊慌,而是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四周的士兵却面无表情,冷硬如同雕塑,只是机械地紧缩包围圈,无人理会他的挑衅。
德熙城站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袍,然后缓缓伸手,从衣袖中滑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鹤,轻轻一吹,纸鹤便带着他所有讯息与托付,如同逐渐失去色彩的流星,划过士兵们严阵以待的冰冷眼神,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德白焱的手掌紧紧地握成了拳,指腹将那纸鹤无情地压扁,他以一股从容不迫的威严,几乎是肃杀的冷漠,在微微颤抖的火光中,向德熙城鞠了一躬,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老夫江淮侯,从四品光禄少卿,天领左司马,德白焱。
奉御所大人之命,请亲王殿下,移驾别处。”
德熙城在硝烟弥漫的包围圈中,面色冰冷,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他的声音不带一丝颤抖,带着一丝玩味地冷嘲:
“说吧,御所大人,是欲将本王剑下示众,还是贬为庶民遭受百姓口诛笔伐?或是干脆一个绝命令,让本王彻底消失于这尘世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挑衅,对德白焱严密的阵势丝毫不惧,反而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决定,仿佛他已经预见了所有结局,正等待着御所大人的‘宣判’。
德白焱摇了摇头,嘴角掠过一丝看不出喜怒的轻笑:
“亲王殿下说笑了,下官怎敢处置殿下您呢?下官的职责,只是送您去见御所大人罢了。”
德熙城面孔扭曲着怒意,猛地转过身,双手如猛虎扑食般疾掠出击,矫捷地揪住德白焱的衣襟,而周围的士兵们敏捷如猎豹般将寒光闪闪的枪口紧贴其颈侧,寒意透骨,形成了一幅生死在顷刻的紧张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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